卓询之一听更是不得了,这女子便是益州牧的独女, 如何迅速平定?那还不是得娶了人家的女儿? 他生怕楚霁因蔡旷势强而出此下策,反而坏了自己势力发展的根基。 卓询之并非他原本组建起来的班子里的人,而是被他半路薅过来的,现在也如此敬他爱他,这叫楚霁如何不动容。 他并非是要娶那严小姐,只是现如今还不方便言明。 时间转瞬即逝,秦纵整顿好了云州军务,又留下薛正坐镇,辅助杨佑和张舜之推行一系列的政策改革,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沧州。 秦纵入了沧州城,策马入了城中,夹道百姓相迎。 关于他和楚霁的,哦,还有那位严家小姐。 这还得了? 楚霁正坐在里头翻文书簿册,秋收将至,今年又是一个丰年,三年前那些开辟出来的梯田也到了该收税的时候,事情自然又杂又多。 这才叫他几乎日日忙得脚不沾地。 果然,东西刚收拾好,秦纵便进了马车。 “都听说了?” 秦纵拿起巾帕替楚霁擦手,嘴里又吃着糕点,便只点点头,示意楚霁继续说。 关于严毓的身世遭遇,楚霁知道了,便等于是他也知道。益州牧想的那些个心思,两人也早有预见,只不过是要等楚霁到了益州之后,具体地随机应变着罢了。 没有那些个狗血苦情的情非得已的你瞒我瞒,只有最大程度的信任和坦诚。 但现如今还不到他“粉墨登场”的时候啊,怎么楚 指尖甜点的碎屑被擦拭干净后,秦纵不愿放手,楚霁也不舍得抽开,便任由着秦纵握住把玩。 那一万益州军是严翕的亲信,楚霁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好拿他们怎么样。 更何况,东郊大营里还有个火器营,寻常士兵都不得靠近,更何况是让那些益州军整日晃荡在军营里? 秦纵听到此处,便晓得了楚霁的用意。 楚霁的指尖撩得他心痒,秦纵手上稍稍使劲儿,将楚大人拉入怀中,直勾勾地盯着人。 楚霁满眼笑意地献上唇瓣,在城门口时,他便想吻他了。 秦纵随手撩起车帘,怒喝道:“蒯信,过来。” 方才秦将军怒气冲冲地就进了大人的马车,蒯信实在是觉得自己为他们二人操碎了心。 “东郊大营来了些生人,你领兵前去,就地斩杀。” 马车也很快行驶到州牧府的门口,车帘被仆从掀开,楚霁被秦纵抱在怀中下了马车。 楚霁发丝凌乱,身形狼狈地在秦纵怀中挣扎。他红着眼,双手狠狠地撕扯着秦纵的铠甲,用力到指尖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