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宁脑子清醒的时候,耳边还有鸡巴啪啪啪砸穴的声音,他这几天已经听习惯了,竟从中听出了几分和谐的韵味来。 人肉凳,顾名思义,人形凳——倒不至于是人肉做的——只是木凳上坐了一个人,岔开肌肉紧实的大腿,竖高嗞着水的肉棒,等那王公贵族一坐,保准插得个淫水乱冒,哀叫连连。 他闭着眼享受人肉凳的伺候,情不自禁挺起胸膛将一对山丘样的小胸送上对方手里去。 眨眼就来到这皇宫里,做了这更苦命的皇帝,以为转运了能享享清福,哪知这个皇帝竟然是一个带把双性,还是一个经过长期开发长有小胸的双性人儿。 不过,现在这个薛定谔的直男,此刻正被人肉凳肏得服服帖帖,一句脏话都骂不出,眼神迷离不知东西,脑子晕乎乎回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 要说这兰男国皇族,明面打着护血统的旗号,实际却搞着父子兄弟乱伦的勾搭,兄为皇后,弟为贵妃,生下的孩子,就没一个正常的。 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哥哥皇后是双根,弟弟贵妃也是双根。 “陛下,奴服侍得可好?”耳边有人在低语,声音怯怯的,看来是鼓起了很大的胆子才问出这句话。 要说这人肉凳,各个肉棒都非同一般,眼下这个马车专用人肉凳,鸡巴又长又粗的,都快到小儿手臂,都不似兰宁所见的正常人的尺度。 这就给人肉凳一个可乘之机,每当陛下射出水喘着气要罚他的时候,他就故意掐着嗓小声哭,哭自己身份低微,这样一来,陛下就舍不得罚他了。 兰宁的大腿悬空,只有股间巨棒在进出,他指节分明的手紧抓着扶手,其上青筋凸显,他哀叫连连:“够了够了……” 所以他哪管皇帝的哭叫,抱着臀部吧嗒吧嗒往自己鸡巴上砸。他们身上不着一物,人肉凳的手臂很长,手一伸,就能捏到皇帝的奶子,它们长势极好,小山丘一样,还有点像包子,一掌过去就能盖住。 前些日子兰宁微服出巡,现在正是回皇宫的路上,也不知道这路是怎么修的,崎岖不堪,还有凸起的石头。 “啊嗯——” 人肉凳只能做凳子这种服侍皇上的职务,这会心痒痒的想干些其他的事,但他又不能越俎代庖,想到这,他每次肏弄的时候都用足了十成十的力道,皇宫里多得去了同行的竞争对手。今天一别,他这个马车人肉凳下次等陛下出行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 有些时候坐累了,陛下难免会手脚酸软,按摩师于是就派上了用场。 陛下从出生起,宫人就对他进行细腻的呵护,吃好喝好,养护用品一个都不缺,也就养成凝脂般的皮肤,单是摸上去,比那上好的绸缎都要滑顺,庶民所说的鸡皮更是没有。 他的手也是常年经过训练保养的,虽然比不过陛下的皮肤,好歹也算不错了。 兰宁没力,脚确实也麻了,连把人踢开的想法都懒得生起,睁大眼睛神色迷离,也就随他去了。 兰宁现代魂挣扎了没多久就破罐子破摔,哆嗦着享受这一切。 他本来目的是陛下的菊穴的,抬眼就见人肉凳警告的眼神。他能在车里伺候陛下都是靠人肉凳背后调动的关系,到了这个地步,他也知足了,转而看上了陛下的阳根。 按摩师看了人肉凳一眼,确定他不生气才开始小弧度地套弄。 陛下从弱冠起就在他们服务下登了帝,只要他不出声拒绝,在他们眼里都是默认了可以这样做。 他们只当陛下喜欢这样的小情趣。 他一想开口拒绝,体内的鸡巴就把他的话肏得断断续续的,想说什么在高潮中转眼就忘在脑后。 这手法不熟也不行。 “不错不错。”而兰宁只觉得舒服得要去了。 咕啾咕啾……即使兰宁体内没有存货了,也得挤出汁水来——铃口溢出薄稀的东西,散发出陛下才有的淫靡味道。按摩师盯着在他手背上滑动的液体,他不想再看人肉凳的脸色了,只要吃一次陛下的龙精,他就能在人群中横着走! 放在以前,龙精哪怕是喂给那些龙宠也不会给他们这些下人吃的宝贝。 兰宁和人肉凳都没察觉他的动作,等人反应过来,陛下的阳根已经被包在一个温热的腔道里了。 “不要这样……”兰宁不敢看他在自己的腿心埋头苦干,起伏有序,他被人肉凳把尿的姿势坐着就够令人羞耻,现在腿心间有个人,看着莫名像是把鸡巴送在他嘴里似的。 “太快了……太快了……慢点吸……射不出来啊!” “啊啊……”兰宁陛下难耐的声音鼓舞着按摩师,哪怕陛下的龙根把他的口腔撑开,鼓鼓囊囊的,他依旧努力往里塞。 直到马车行驶到皇宫御马肆,按摩师才吐掉龙根,龙精在他喉间翻涌。即使兰宁贵为皇帝,他的精液都带有一定的味道。按摩师的喉咙在排斥这种异物,扁桃体在此过程中难受的开始肿胀。 唯一一次接近陛下的机会啊! 坐飞机是屁股痛,他是逼痛菊痛鸡痛,反正两洞一棒都别想休息。 十多个人分两队各站在一排,看着不多,却对兰宁来说很唬人。他在现代可是一介普通老百姓,这种阵仗只有在电视里看到过。 他现在全身裸露,浑身上下包括头发上还有几人浑浊的液体,没有一块能遮掩的布料。 如果做错了,会不会被人看成妖怪…… 兰宁在心中抓狂,表面却没有露怯,装还是装得像,一本正经坐在人肉凳上没起身,一派老子是皇帝的装逼样。 这具身体记忆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其余的对身份、工作一律不知,兰宁没见到人,听这个声音判断不出对方是什么身份。 别的不说,这命令人的语气他还是手到擒来。 很快帘子撩起来一角,兰宁只看到一双强有力的手,等要细看,帘子已然放了下去。 衣服放在兰宁的右手边,伸手就可以拿到,但是他看了一眼就根本不想拿,沉着脸头脑风暴。 结果……谁他妈知道这里的衣服是透明的?! 不会……外面的人都穿的这个吧? 他不死心接过抖开,的确有龙样式的图案,一看就是给皇帝老儿的,但皆是做的透明的。他没看错的话,裆部竟然还有个龙嘴。 他穿的什么地方!毫无节操毫无底线! 有是有,皇宫当中只要皇帝允许,什么都有。 他在众多透明衣物里只找到一件稍微不透明的衣服,只是不该漏的还是漏了。 只要他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兰宁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目不斜视。 兰宁:“……”该死! 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刚刚递给他衣服的人来到跟前,微微颔首:“奴为陛下开路。” 兰宁有些懵,但听出这个人是刚刚说欢迎他回宫的人,看他这高架势,应当是原主的贴身下人。 冠以皇姓,可见对他的器重。 他还没见过被割的鸡巴。 我去,好大! 兰宁表情僵住差点破功,满脑子都是所看到的鸡巴样子,为了摆脱来自鸡巴的影响,他强势转移话题:“走吧,开路。” 但他真的太低估了这个世界的节操。 空虚的小逼重新迎来肉棒的问候,还是个比刚才更大的肉棒,它欢呼雀跃,蠕动泄水大肆恭迎。 开路是这种开路吗? 可怜的兰宁暂且还 实际上,如兰宁所想的一样,这位开路人兰宋就是想肏着皇帝陛下慢慢往回走,这都是他作为总管太监的本职工作。 尽管兰宋是总管太监,但大鸡巴与傲人的身材一丁点也不缺,同样是倒三角形的完美身材,站在此处比一众迎接陛下的侍卫还要夺人眼球。 他们纷纷在心中遗憾看不到陛下的龙逼在总管的大屌下的美貌。 一旁静候多时的史官激动地上前记下着关键的一刻,为了能让后人更好的观瞻,他一比一的将这幅陛下亲菊制作的画作复刻于书卷中,提名为“白星耀山图”。 他观察过,这透明衣服一撕既碎,跟情趣衣服没什么区别,更别说他摔下去能不能替他垫垫。 他的菊花遭遇了非人的对待,能不走路能不用臀部,他坚决不会动弹一下! 这和当众做爱有什么区别! “起驾——!” “唔。”兰宁抿着嘴才把差点当众溢出来的呻吟声吞下。 而且还有人在他们的身边宣词。 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令人羞耻的场面并没有结束。 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身体怎么回事,精力好的没完,他射了这么多也不见累的,反而等这些服侍他的人精液再射进他的体内,他就跟吸了阳气似的更加生龙活虎。 兰宁忍不住在想。 不知情的还以为是高涨的海浪拍着沿岸的巨石,造就啪啪啪的巨响。 该死的,不就是做爱吗,有必要搞这些形式吗!有必要这么大的阵仗,有必要这么多人守着! 刚想动一动,鸡巴的主人捏住他的手,将它们重新按回自己的腰上。 你什么意思? 什么古礼奇奇怪怪? 礼终于成,兰宋肏着陛下终于回到了主殿中。 兰宋一踏入此处被装潢华丽的宫殿给吸引住,都还没回味过来,就觉塞子一般的鸡巴匆匆离去,紧接着人就落地,等他回头想说几句,一群鱼贯而出的奴仆拥着他进入一做汤池内。 兰宁赶了一路,身体早已疲倦,更何况还是被肏了一路,当沉入温水里,仿佛浑身上下的毛孔皆跑开。 兰宁疑惑地抬眼望去,只见几个穿着简单的奴仆乘着一些工具,恭敬地跪在他一手臂之遥的两侧。 可惜因为疲惫,加之大脑信息过载,一时半会不能从这具身体里寻到相关的记忆。 好在原身和他性格别无二致,这些人一时半会还真发现不了他们所侍奉的皇帝芯子已经变了一个。 皇后娘娘? 侍奉他的下人居然会害怕区区一个后宫? 兰宁想了想,如果这具身体没记错的话,皇后好像是他哥? 这时华灯已上,昏黄的烛光将整个皇宫都笼罩在它的范围内,。 一行人抬着轿辇,由兰宋带头,领着陛下到达另一个宫殿。 这时他也发现了,送行的人脚步匆匆,仿若身后有吃人的妖怪,步伐不快点就要被吃掉了。 “那只有……”兰宁折回头,在心里嘀咕,视线放向轿辇已踏入的宫殿内,“皇后,这具身体的哥哥?”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在下轿辇的时候,兰宁还在想,侍寝的话,为什么是他这个皇帝来宫殿,而不是皇后去他 他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完。 这间房还没点灯,在烛笼的照射下,隐约能瞧见一些家具的轮廓。 搞毛啊,这不是要侍寝吗?兰宁才不想玩什么黑屋py。 兰宁整个身体刚踏入这间屋子,摸着门沿的手也才离开,一息之间,迎面来了一个莫名的风,扬起他额间的碎发,耳侧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紧接着啪嗒一声,身后的门关上了,隔绝了屋外夜晚欢唱的蟋蟀。 他刚靠近房门,背后就贴上一人的胸膛,对方体温似乎要比他高,兰宁无论如何躲避都逃不开炽热的接触。 兰宁眨眨眼,被皇后压在木门上不能动弹,他不知道这个人喜欢玩什么py,不敢轻易妄动。 兰宁洗澡前只穿了透明外袍,洗澡后是比较贴身的衣服,他形容不出所以然,长得更像现代比较宽松的秋衣裤,裤子底下的裆有个大洞整得像是穿了条开裆裤,露出他的性器,来的路上吹着风,凉飕飕的。 这一声引得身后的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紧接着他开口说:“陛下还想要吗?” 他想抓住在他下体胡作非为的手,捣腾摸向下的手像只找不到准头一直刨地的小狗,除了添倒忙外,完全扒不开皇后手指模仿性器的穿插,更甚的是,令他面红耳赤的手指弯曲试图用指节刮弄穴口两边的肉道。 皇后愉快地发现亲爱的弟弟前后两个穴道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含着别人的精液来他的宫寝。 检查完毕,皇后收回手,掰着兰宁的肩膀,把他的身体转过来,变成两人面对面。 对方的力气比他大,只能任由皇后把他的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他顺便看看这让下人惧怕的皇后到底长什么样。 居然是双胞胎! 说是现代的身体穿过来了,兰宁都会信。 皇后不知道他的内心所想,抽回碰兰宁下体的手,舔掉手上所沾的粘液,狐狸精勾人似的上下打量兰宁,视线如无形的扫描器,兰宁觉得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扒光了。 男人的动作不像是舔手,似乎把手当做了一个小鸡巴上下舔舐,赤粉的舌尖在指节处徘徊,留下晶莹的水液,令人浮想联翩。 皇后勾起羽毛似的睫毛,满意地赏玩自己的手,末了打赏似的低头亲在兰宁的嘴角,“不错,这是给陛下的奖励。” 但他没有顺着头脑的欲望去摸自己的胳膊,视线停住了一个劲盯着皇后的脸瞧。 兰宁第一次与人接吻,脑海一片空白,一时间连自己这个万人之上的皇帝身份都忘了,由着这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的舌头放肆卷走他的津液。 两人你侬我侬,亲做一团,不知不觉滚到了床上。 也在这个关键时刻,兰宁敏锐地在贴合的两人中察觉到细微的异样,他稍稍挺起胸,推着皇后的肩膀。 兰宁眨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在心里默数了一遍。 一个他自己的,一个皇后的,还有个多余的是怎么回事! 以为只有自己穿的这具身体是畸形的,没想到眼前还有一个! 兰宁咽了咽口水,竟然升起了一丝退堂鼓。 知弟莫如兄,皇后长兰宁五岁左右,勉强也是竹马竹马,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了什么,回忆过往的种种,确实皇弟在性爱上比较排斥他。 这里的打就换成了理所当然的挨操。 “唔——啊疼!”咬紧牙关也抑制不住泛滥上头的呻吟,特别是皇后埋头沉浸于吸兰宁的小胸。这段时间兰宁的小胸就没离开过人类的吮吸,仅刚才洗澡那会才放松了一下,因此他的乳晕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牙印,微微肿胀如第n次发育。 “怎么,我服侍你还不满意了?”皇后却把他因被折磨而皱起的五官理解成不喜欢他碰他,发泄怨气似的重叠在别人的咬痕上,不比别 兰宁欲哭无泪,生怕这位哥把他的乳头咬下来,“没、没有。” 他抱着人小幅度晃着臀,无处可去又紧密贴合的几根鸡巴相互摩擦。 兰宁靠在皇后的肩头,无意中往摩擦的下体一瞥,就得出着惊人的总结语录, 水液更是哪里也去不了,打在三个肉棒上,因为两人没有规律的磨棒技术,水液被磨得这一块那一块,像极了为磨刀而洒下的水,这样只会使蓬勃的性器越磨越快。 在空虚之下,两个洞穴能被填满,也许也能畅快,在浓郁的情欲中,兰宁忍不住胡思乱想。 不快点做爱,等黎明了,皇后只能继续守着这一方宫殿,待下一次侍寝也不知什么时候了。 皇后没有进入太多,把身上的兰宁往上抬了一点,扶着另一个鸡巴鼓捣进入菊穴里,两个洞都分泌出新鲜的液体,两个大龟头进入得也十分顺畅。 “还是那么紧!”一进去,皇后就忍不住感叹,里面有小嘴似的一直吮吸他两个鸡巴,他差点就缴械了,但是他知道,在兰宁还没高潮之下,他先提前射精很难让自己怀上龙种。 两人胯坐的姿势并不能和平时那样使劲操干,皇后是考虑着皇上风尘了一路,不想让他太过劳累,更何况几个时辰之后,殿上还有一堆由他半加工过的折子需要皇上处理。 换平时,皇后一定要让皇上站着进来的,躺着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