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想到泽兰在这方面,嗯……也这么,咳咳。 卡洛斯隐隐知道这个原因。 大部分情况下都是雌虫脱了个精光,雄虫衣服都还好好的。 因此也不会有虫往枪口上撞,去主动解雄虫衣服触那个霉头。 他将手挪向浴袍带子,试图去解开那个扭成一团的结。 但泽兰却并非要解开浴袍,他仅仅撩开了卡洛斯浴袍下摆的一小部分,找到了目标所在。 密室的门仍未关紧,凉气也顺着门缝溜了出来,激得卡洛斯汗毛也紧跟着一起立了起来。 “雄主,您不愿意吗?” “我不是不愿意……” 下一秒,泽兰扶着便彻底坐了下去。 泽兰是一个很明显的新手,虽然他总说理论知识非常完备,但到了这个时候雌虫身体的动作全然没了技巧,也不得章法,全靠着腿部和腰腹强大的力量来保持平衡。 “唔……” 温暖而又湿润,仿若陷入一片最深沉的沼泽,不论怎么挣扎,沼泽都只会变得更为泥泞,将他紧紧吸住,剥夺他的全部神志。 因为雌虫的动作,卡洛斯轻轻喘息着,面色也难免微变。 “雄主……我很难看,别……别看我。” 这半年里,他早就弄清楚了那盒膏药的原材料——雄虫的晶体。 因此泽兰从来没有去治疗脸的想法。 泽兰头一次这么痛恨自己当初的决定。 卡洛斯抓住泽兰的手指向外掰,却一点都没有掰动。 泽兰看起来仍然是那样冷静的样子,他就像是被雌虫盯上的猎物,怎么也逃不掉。 脑袋里的一切早已化为岩浆,开始将卡洛斯点燃,可他却渐渐意识到了不妙。 但是到了身为雌虫的泽兰面前,他的体力如同蜉蝣撼大树。 再这样下去,恐怕是他先缴械投降。 尾钩循着小泽兰绕了一圈,尖尖的尾钩瞬间伸长,找准空隙便扎了进去。 小尾钩也抓准了机会,汲取着雌虫瞬间迸发出的最饱满的浆液。 小尾钩尝到的味道逐渐传到卡洛斯脑海,浆液极为甜腻,就像是一块薄荷糖,先是一阵冰凉,再细尝便是糖果的甜腻,这与泽兰平日里冰冷的样子形成极大反差。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卡洛斯还从未体验过,一股新的力量游走着,通过两虫衔接的位置转移到了他体内。 这……就是泽兰的力量吗。 卡洛斯看着泽兰难得失神的表情,心底的火焰再也按捺不住。 破碎的喘息与呻/吟最后也彻底淹没在夜色里。 没有任何提醒, 卡洛斯完全是自然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