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不降价的话,很难尽快出手。若再拖到张家贵价酒卖完,恢复原价,他就彻底失去竞争力了。 不过这就不关江忆的事了。这几天出来抛头露面,皮肤被风吹粗了不说,跟阿晗的相处时间也少很多。 阿晗不说,但江忆知道,他想她。 有冤大头愿意将她解放出来,她巴不得呢。 当下心里敞亮起来,拿出一堆银票碎银:“我看了,你今天上午卖出去大概一百七十坛,手里还剩一千九百二十坛左右。这是七百六七八两,一分不少。” “仓库在东街……” 左右这个仓库也用不上了,不如随他折腾,还能省下每天开库锁库那份心。 回家路上,江忆和竹寒有说有笑,商量家里该添些什么东西。 两人边说边路过刻有「张家酒坊」的牌匾,余光扫过,江忆心里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浓。 主要是那猥琐男的衣服挺眼熟的,有点像一个人。 原来他是张府的家仆。 慢慢卖呗,反正没有竞争对手。 除此之外,其他地方也有违和之处。她没来得及细思,心里就被一声甜甜的「娘」给占满了。 小旋风来的快去的也快,锦姨跟在后面连连讨伐:“刚才还噘嘴呢,看到娘马上变了副脸,你就欺负姨母是不是?” 欢声笑语,无边暖意…… 等晚上洗漱完了,把阿晗哄去睡觉之后,江忆才想通哪里违和。 而具体库存只有每天盘点的竹寒和自己才知道。 并且张家每天都派人盯着她卖多少坛,才能做到这个程度。 江绣娘身上的秘密好像很多,无论是坠子,还是「那里」,都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被江忆骗去书房睡之后,傻丈夫倒是挺老实的待在书房,老实到几乎每次江忆想去,他都守在那里。 就算被发现了,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好。 没人应,油灯也灭了,看来是睡了。 今晚月亮大,反射在雪地上的光线也足,只要仔细看还是能看清楚的。 江忆有点自责,心想,明天可得给他拿床被子。 她跪在地上环视一圈,视线最后落在了背对着她的傻丈夫身上。 不管是不是,也要先找找看。如果坠子真被她弄丢了,对不起江绣娘不说,竹寒和飞殇也饶不了她。 男衣设计比女衣简洁,没有繁复的盘扣,江忆想探进他领子里去摸一摸。突然想起来自己手太凉,一定会冰醒他。 江忆仔细观察,他没有反应。 这男人皮肤滑嫩,好到江忆都赞叹,再往下行进一寸,没摸到任何异物。 男衣是斜襟的,因着她的动作领口已经散开,露出一片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