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承认。” 死在她店里凶手就是她,这是什么逻辑? “仵作,你来说。”县令挥挥手。 经属下查验,张耀德后颈部插有一根绣花针,通体呈墨色,已确认淬有剧毒,是致死元凶无误。” “这……”江忆声音懦懦:“大人,这整个寿北县里,谁家没有绣花针?您家有没有?” 张夫人一身缟素,从进来开始就一直用帕子捂着脸哭。听江忆问到她,哭的更是撕心裂肺。 江忆擦着眼泪,余光悄悄往旁边瞟去,见刻薄脸和八字胡都被押了上来,轻轻舒了一口气。 “是,大人。民妇姓方,是张老爷的妾室。”刻薄脸低着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昨日听闻张老爷要与江氏私通,民妇担心老爷安危,便决定过去看一看。 她眼眶泛红,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她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怕自己妾室地位受到威胁,去捉奸嘛。 八字胡躬身:“是,大人。草民姓刘,是张府的管家。昨日午时,张老爷命我随他去看望江氏。 她不从,猛烈挣扎,手滑过张老爷脖颈,便见张老爷突然捂住脖子,呼吸不畅。 说着说着,他一个男人声音也颤抖的无法控制。 “好!”县令抚掌,“江氏,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霎时间,偌大的县衙外叹息声此起彼伏,还夹杂着细细的咒骂声。 小妇人下巴尖尖,泪珠涟涟。看她这幅样子,听审百姓差点失口替县令应承下来。 自辩 有个壮汉终于看不下去了,嚷道:“都说是最后一个请求了,大人不准,她死都死不甘心!” “大人,准了她吧!” “安静!”县令凛声高喝,可请求还是声越来越大。 江忆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看看八字胡,又看看傻丈夫,福身道:“民妇想请刘管家与我夫君还原一下案发现场。” “多谢大人。”江忆起身,走到傻兮兮跪着的丈夫身前,低声道:“夫君,站起来,帮娘子一个忙。” 再想细看,傻子已经站起来走到堂前。 外面又是一通哄笑。张老爷和江氏可是抱在一起了的,现在岂不是要管家和傻子抱在一起? 管家脸拉到地上,拂袖就要斥责那个没规矩的小妇人。 刚要出口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管家莫名有点怂,只觉得,这打过不少次照面的小妇人好像变了。 就在管家恍惚时,一双精瘦的手臂趁机袭了上来。 管家硬生生被蹭出一身鸡皮疙瘩。 apa href=otot title=ot五仁汤圆ot tart=ot_bnkotapgt五仁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