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看到楚风歌还有这生气,尚言瞬间放心了不少,从现在的状况来看,楚风歌应该是不对男主抱期望了,这就意味着4号放弃爬床,他只要稍加引导就能完成拯救任务了!想想就觉得开心。 温痕怿疼的眼睛都快睁不开,脑袋晕乎乎一片,还一直等不来尚言的关心,差点怒血攻心,一口气上不来。 我来找你算账了 咬完又舔,舔完又咬。尚言只觉一阵疼,一阵酥麻,备受煎熬。 曹,禽兽! 偏偏这只禽兽还不依不饶。 温痕怿非但没停下,还越来越喜欢听尚言无措的求救,想听的更多。他呼出一口热气,将目光停留在那颗滚动的喉结上,薄唇微张移向喉结。 “啪!”楚风歌拽起病床上的枕头砸向两人,“滚出去亲热。” 温痕怿沉着脸,两手空空垂在两侧,用一双十分幽怨的眼神死死盯着尚言。 楚风歌侧过头:“不用你假好心。” 停顿一下,他又说:“想想以前,我哪一次不是热心教你绘画,还买礼物送给你,甚至还让你自立起来,自己开个营销店。你说说,这哪一样不是为你好。” 谁知温痕怿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铁杆子,论他怎么色诱,装可怜都没用,那颗心就跟金刚石一样硬。 楚风歌垂下眼:“我没有时间了…” 这时,楚风歌才发现自己一时失色说了心里话,赶忙纠正道:“没事。对了,我已经可以出院了,你不用守我了,我们就此别过。” 尚言愈加好奇:“你有事。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 楚风歌动了下嘴唇,好半晌淡淡吐出两个字:“不用。” 尚言是看出来了,楚风歌是铁了心不想再交谈。他动了动脑子,拐弯道:“这样,在你死之前把所有不快乐都说出来,好死个痛快。” “!” 他有系统作弊。 楚风歌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最后还真诉起苦来:“我爸是个工人,在工地上替人干事,在我上小学一年级时却发生了意外。那天他正在工地上工作,埋在地里的线路出了故障,他趴在地上检查却遭了飞来横祸,一辆挖土机从他头顶灌下来,当场将他挖成两半,听当地的工人说,连惨叫声都没有,直接去了性命。” 说到这里,楚风歌眼睛已经湿润:“我每次去医院看到母亲痛不欲生的表情,就感觉身上压着一颗巨石,都快喘不上气。” 楚风歌将微不可见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温痕怿:“听说温总很有钱,所以我想凭着自己的几分姿色爬上床,以此来获得更多的钱。可事情跟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我失败了,却真正喜欢上了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