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喘了几口大气回过神的尚言还来不及转头看看发生了什么,身子又一轻,被人公主抱着往车里去。 温痕怿很不客气的将人仍到车里:“我说过,让你离他远点。” “他已经被开除了,你不用再教他绘画。” 尚言则不以为然,自己的任务还得拯救4号,不可能和4号断绝联系:“他不去漫绘工作可以自己营销啊,这跟我教他绘画没有关联。” 温痕怿再次兽性大发亲了下去,本想手脚并用让身下身挣脱不得。 温痕怿刚好将脑袋埋在尚言颈窝,他贪婪的嗅了嗅上面余留的清香,含糊不清道:“一个舒宁晋,完了又来一个史利杉,现在又是一个楚风歌…” 这是…? 以男主的本事弄残或者弄折一个讨厌的作死小受不是没可能。 不行,他得赶紧劝劝:“没事,那些都过去了。” 在尚言笔下,每一个作死小受都是娇弱的贱受,且毫无正业,满脑子都是怎么爬上男主的床。 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作死小受,恨不得这些渣子全都死绝。 起初尚言是拒绝拯救作死小受的,在他眼里这些不务正业,只知道爬床的娇弱男就应该作死。 而那些作死小受都是被他无辜写进书里面的人。 “那你不能再和他们联系了。” 看尚言那茫然无知的表情,敢情这人一直在敷衍他啊。 “我曹…”尚言吃痛怒骂一声,“你是狗吗?” “温丶痕丶怿!” 这道制止声非但没让人停下,更是让人疯了似的啃咬舔舐。 求饶无效。 尚言猛的绷紧神经。 他现在真的快被吓哭了,双手不仅被按的死死的,双腿也被压的死死的,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在嘴唇即将移到小樱桃上时,尚言突然想起系统发放的xq值。只要到达90分,不是杀人放火的事,对方都得应下。 这一下还真让人停下了。 为什么自己会停下? 尚言松了一口气,赶忙坐起身整理衣服,再次抬眸时已经没了之前的慌张。 温痕怿微蹙眉头:“那要怎样亲你?” 我说的是不能再亲,就是不能再有这样暧昧亲昵的行为。 能不能不要曲解意思。 是你说的下药爬床 他都这样说了,按照那高冷的性子,应该是不削一顾,然后骂他下车才对。 为什么? 他和温痕怿非亲非故,没有任何关系,两个人这样卿卿我我有些不合常理。 尚言说的很认真,仿佛已经在谈一个相当重要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