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口感不错,挺嫩的嘛。”她摇了摇头,继续给我洗掉手上的面粉。我又大着胆子,又亲了她一下。“别闹,当心掉水里。”她脸上的红色就没退过,连脖子根都红了,雪白的肌肤上粉粉的一片,很可爱。我不打算放过她,又凑过去亲了一口,她举手一拦,我笑嘻嘻地抓住她的手。“亲一下嘛。”“别闹。”“亲一下。”“别玩了,好好洗……”在拉拉扯扯中,我太过得意忘形,身体一歪,真的掉进水池里了。还好水池不深,到膝盖那里,她赶紧跳进水里把我拉起来。我浑身都湿透了,不得不去洗澡,她也回房去洗澡了。没想到我却发热了,躺在床上,浑身难受。她洗过澡换了身浅蓝色的连衣裙,一头柔顺黑亮的长发披在脑后,发丝在腰间随风轻轻摆动,亭亭玉立,高贵优雅。“你怎么了,着凉了吗?”她可能看到我脸上红得异样,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吃了一惊,“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拿退烧药。”我一把拉住她的手,“不,不是那个发烧。”我见她像个懵逼宝宝,只好跟她说,“我的发热期到了。”怕她不懂,我特意强调了一句“Omega发热期。”她刷的一下脸红了,问我,“那怎么办才好?”我说,“你有omega抑制贴吗?”她只摇头,“我没有。”她马上又说,“你等等,我马上去给你买。”我见她要出门,忙喊住她。她停下脚步,看着我,问,“怎么了?”我心里很清楚,还有点痒痒的,脖子后面发胀的腺体在提醒我对Alpha信息素的渴望,那时候我早已经分化成Omega,于是我问池茉萦,“你分化了吗?”她有点沮丧地低下头,“没有,我可能是个Beta。”说完,她走到床前,撩开脖子后的长发,给我看她光滑白皙的脖颈,那里果然没有腺体,只有一个红疙瘩。“我说这是什么?”她说她也不知道,就这几天长的,可能是被蚊子咬了,还有点痒。她叫我好好休息,就出门给我买抑制剂去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边极力忍着身体里的一阵一阵的热,脑子里却又想到她撩开发丝的一幕,想到她光滑白皙的脖颈,我心里涌上很奇怪的冲动,怎么压都压不下去。我甚至有点失落,她为什么不是Alpha?那样我们就可以……不,我很快又想,就算她是Beta,那又怎么样。没过多久,她回来了,额头上沁着汗珠,看得出她很着急。她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掏出一盒抑制剂,迅速从里面拿出一片,“很难受吗?你快用上吧。”我红着脸说,“你帮我贴吧,我没有力气。”Omega的腺体可以说是很隐私的地方,只有男女朋友,伴侣间才能看才能碰。她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却没有犹豫太久,撩开我的头发,撕开包装,小心翼翼地给我贴上抑制剂。她的手指有两次不小心碰到我的腺体上,我浑身一颤,像是有电流流过,全身都酥麻麻的。我甚至想她咬我一口,抱着我的身体,跟我做最亲密的事。虽然我也不清楚要怎么做,但我真的很想她抱着我,恋人那样的抱着我。我在浑浑噩噩中睡去,醒来的时候发现她侧身躺在我身边,在离我隔了一臂距离的地方睡着了,一只手还紧紧牵着我的手。我盯着她的漂亮的五官,看得入迷。窗外的知了叫的热闹,午后的阳光明媚而灿烂,有风透过开着窗户吹进来,白色的窗帘轻轻摆动。我永远都记得这一幕,有一位美丽温柔的公主守在我身边,我真想一辈子都拥有她。池茉萦看到这里,含着热泪笑了笑,喃喃道:“我不是什么公主,雨霏,你才是我的公主。”那个暑假后,茉萦她常带我回家,她的父母跟我也很熟络了,也非常欢迎我去他们家。于是,一个月总有一个周末,我跟着她一起回池家。每每这个时候,我就在心里偷偷地想,我们好像一对年轻的妻妻,周末回家去看望父母长辈。她发现我一个人在偷笑,就问我笑什么?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的小心思,故意气势汹汹地说,“我开心就笑,你不开心吗?”她愣了一下,也笑了,“我当然很开心了。”然后,用力地牵了牵我的手,把我的手呵护在她的手心里。有一次我遇到了她弟弟,池金堂。我才知道她弟弟在国外读书,这次跟同学一起回国有事。她弟弟只比她小一岁多,听她妈妈说,他们之前一直想要个男孩子,却始终没有。后来茉萦的到来后,他们第二年就有了弟弟。他们常说,池茉萦是他们家的福星,招来了个弟弟。我就笑她,还好你爸爸妈妈没给你取名招弟,来弟之类的名字。她也笑了,说她爸爸妈妈很爱她,没有因为有了个弟弟就重男轻女。本来是我和池茉萦,我们两人一起弹琴,她弟弟后来加入,跟我们一起聊天,说着国外的生活。看着我们三个年轻人说说笑笑,又是一起唱歌,一起去看电影,一起去游乐园玩,她爸爸妈妈都很开心,叫我有时间就常过来玩,他们不介意多个女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