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颜:“以前的事我对你态度也不怎么样,你不要介意。”许寻着急地说:“你只要想通就行了,我以后还是你一辈子的爸爸呢。”许慕颜为他斟上一杯酒:“爸爸,你喝点酒吧,暖暖胃。”许寻笑着点头,喝了一杯又一杯。来到洗手间,许染知跟了过来:“姐姐,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难道你是冰释前嫌了吗?”许慕颜仔仔细细地洗着手:“没办法,现在我只求安稳。”许染知也不想姐姐倘浑水,抱臂:“说实在的,你现在过得也挺好的,有老婆疼,有孩子爱,许寻还打算送你股份。”许慕颜忽然一愣:“他要送我股份?”这也说明许寻把她当成继承人来看待。许染知唔了一声:“来的时候他特意跟我说了几句,我原以为他对你很愧疚,以刚才的表情看来确实如此。”许慕颜咬着唇没有说话,最后良久才问:“那个纪妍还在吗?顾稚想再问问她。”“你们离开后我已经问了好多遍了,问不出什么,所以我打算让她重新做我的助理。”许慕颜嗯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也挺好的,之前的事情也是我太唐突了。”两人回到厢房,许寻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他看到女儿来,笑得极其灿烂。“慕颜啊,你终于来了。”许寻想去握她的手,却左右握不住:“我对不起你啊。我小时候过得很苦的,家里要什么没什么,妈妈说我要好好学习,然后她就跟爸爸去外面打工了,学校里同学们都欺负我,说我家里穷连块肉都吃不起......我很愤怒,于是跟他们打架,被老师看到了,但是老师只评判我一个人,因为那些同学里有家长有关系的,老师不敢跟他们作对,而我只是个平民百姓,还是个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百姓,所以老师就教训我,当着全班的面......我当时就在想,我一定要变得有钱,可是我上了很好的大学,毕业后还是没有出路,那些我想干的的工作变成了萝卜坑,所有人都挤开了我,他们说你不努力啊,所以公司不要你,可是这世上哪有什么公平啊.....”许寻流出一点泪,像是在抱怨着什么。“我跟你妈结婚后,你妈怀了你了,我当时很开心,非常非常开心,我第一次做爸爸,但是我又很难过,因为我压根照顾不了你,所以我就天天跑出去,去外面赚钱,当过洗碗工,保安,外卖员,可还是赚不了多少,后来来到了A市,我的眼见有了一个巨大的震撼。有些人小时候为什么会很有钱呢,他们会游泳,弹钢琴,骑马,画画,而我除了一个学历什么都没有......”许寻默默地擦着泪,诉说着自己的心酸。可在许慕颜眼里,这种心酸往往抵不过薛颜。薛颜不也和他一样过得破烂不堪,可她还是支撑了自己。这也是薛颜为什么发神经的时候,许慕颜只觉悲凉而不是痛恨,因为真正的始作俑者是许寻。许慕颜忍住泪水,鼻子像是发酵了一般酸痛,问道:“爸爸,你对苏若强做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知道......”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录音笔。许染知眼前一亮,瞬间明白了许慕颜的用意。......顾稚和慕宝宝在凉席上睡觉,俩母女睡姿大大咧咧,慕宝宝还流着口水,一眼看去就是亲生的,一通电话忽然打了过来。顾稚猛地一惊醒,吓得一边捂住慕宝宝的耳朵一边接电话:“喂?”“你好,这里是A市派出所,有位名叫姜拾亦的人来找你问话。”因为那次条件,姜拾亦成功帮警局解破了两起案件,因此在监狱里过得还算轻松。“姜拾亦?你找我做什么?”顾稚只觉太困了,说话都没精神。“看起来你睡得还不错的嘛。”姜拾亦冷笑。“也就那样吧,就是工作太累了一沾床就睡。”“忘记跟你说了。”姜拾亦轻声道:“你知道万金山吗?”顾稚神色一凛:“我怎么不知道,是你叫他绑架我老婆和岳母是吧!”自从那事之后,顾稚便经常打压金山酒楼,致使倒闭,万金山迫不得已出了国。“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对。”姜拾亦满脸抱歉:“你会原谅我吗?”“不会!”姜拾亦笑了:“我也没打算让你原谅我,我知道万金山的踪影,他去了国外,在蕊南那边当了一个草药大王,说是草药大王,实际上是卖毒药的,兴许他能知道一点。”顾稚心下一阵狂喜。“对了,你给我看的花对我来说没用,但我知道如果你认为的凶手怎么下毒,往往会将无色无味的毒药放置在茶水里,苏若强爱喝茶,那么每天都会接触到一点毒药,至此动怒时,攻及心脏,很简单的方法,可在没有摄像头前是难以发现的。”顾稚笑了:“我当然知道,许寻还特意把苏若强喝过的杯子消毒了呢。”忽然电话挂了,是讲话联通时间到了。顾稚穿上衣服,打电话给韩昀:“小韩,给我安排蕊南的机票。”慕宝宝迷迷糊糊地醒了,听到妈咪要去蕊南,大喊一声:“我也要去。”顾稚摁住她躁动不安的头:“不准去。”慕宝宝呲着牙:“妈咪背着我和妈妈出去玩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