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幸福的晕过去了。谢时眠还在继续,低哑有磁性的声音从猫咪的耳膜渗透入心脏。她拿着花芝的手,解开身上的婚纱。这一幕神圣又欲.念丛生,“等芝芝回来后,我们一定会举办一场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婚礼。”“我的父母会到场祝愿我们,会牵着我的手,把我交给芝芝。”花芝口舌干燥,她如星辰大海的眸子憧憬着谢时眠说描绘的画面。到时候,她一定要在首都星上种满了玫瑰花。……花芝带着对未来感情最美好的希望离开首都星。谢时眠在庄园里把婚纱收拾好。管家担忧,“我来做吧,这婚纱您是想扔掉还是收起来?”谢时眠瞧着地上被撕坏的白纱沉默了。婚纱的材质很娇贵,不适合穿着做一些亲密的事情。她们昨天晚上不只是求婚,她还抱着花芝……花芝的指甲无意间扣掉了好几个钻石,把里面的绸缎衬裙子也弄坏了。为此小猫猫伤心地哭了好一会。谢时眠最终叹气,“找最好的裁缝缝补好,洗干净收起来。”柯容在一旁心情复杂,“小姐是真的喜欢花芝吗。”谢时眠:“嗯,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谢时眠昨天晚上玩得很疯,几乎把人折腾到天亮,花芝昨夜未眠早早赶上行程离开。谢时眠不是个会和不喜欢的人玩那么投入的性格。柯容:“那这一项解药……”柯容把合金保温箱放在桌面上,打开后里面放着二十四管解药。按照一个月用一管的来计算,足够用两年。花芝临走前嘱托她一年后会送来新的。柯容不可置信一个娇弱的Omega哪来那么多信息素可以抽取。真的对身体产生不可逆的损伤么?!花芝不要命了?!柯容动容别扭道,“花芝是爱小姐的,从前她还是个孩子,对小姐是过激了些,也不是不能原谅。”谢时眠拿起一冰凉的试管,半透明的液体在里面流淌。她好像闻到了Omega特有的苦柠檬的信息素,液体解药便是柠檬浓缩汁。谢时眠放下,道:“我不需要。”柯容愕然,地上收拾婚纱的管家以为听错了。谢时眠倚靠在窗台边,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夹了一根烟,“毒素发作的时候,是可以硬忍过去的吧。”柯容:“但是——”谢时眠吐出薄薄的烟雾,她抽烟的姿势很好看,晦暗的黑色眸子中看不清感情。“花芝一定和你说,这些解药坚持不了两年。”柯容:“您怎么知道?您也听到了?!”不对,那时候小姐还在睡觉。谢时眠道:“我对花芝信息素的抗性一直在下降,从一个月一管,变成一个月两管,然后呢?”谢时眠踩着羽毛薄拖鞋走到合金保温箱面前,一只手把箱子合上。“你当花芝的信息素是水龙头,打开就有信息素哗啦啦淌下来?”柯容咋舌,“但小姐忍着也太难受了。”谢时眠:“我头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拿下去吧。”柯容欲言又止,和管家对视一眼,“公爵阁下和夫人已经不在首都星了,谢家能依靠的只有小姐一个人,您不能出事。”喝解药是饮鸩止渴,不喝解药是和Alpha的本能对抗。谢时眠心里苦笑说,她那么能忍,以前是不是戒过毒。柯容注意到细节,“您无名指上的是……”小铁圈?谢时眠伸出手给她看,“钻戒,好看吧。”柯容凝滞,“好,好看的,我从未见过设计如此独特的钻戒。”谢时眠:“花芝送的,她手上也有一个。”柯容:对戒啊……“花芝太抠搜了,那铁圈子糊弄小姐。”谢时眠笑笑没说话,她一直没有把小铁圈从无名指上摘下来她嗯了一声,目送柯容把解药的箱子拿走。孤独的Alpha第一个人坐在窗台边,旋转着无名指上的小铁圈。到中午时,颜妨过来拜访。她的眉眼间少了几分从前的骄纵和明艳,敲敲门,“柯容在这里吗。”谢时眠在玫瑰温室中斜了她一眼,“不在。”颜妨松了口气,“还好不在,她快回来了和我说一声,我先走。”谢时眠:“那么卑微?”颜妨闷闷不乐坐在秋千上,小声说,“我和柯容说了过去的事情,她好像想起来了一些。”谢时眠示意她继续说下去。颜妨:“柯容说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她小时候说会娶她只是童言无忌,小孩子不知道嫁娶的意思。”谢时眠点头,“然后呢。”她用手揪着花瓣,玫瑰花瓣在摇摇椅下铺了零零散散的一层。颜妨心虚,“我就把她关起来了。”谢时眠:?!颜妨:“就三天!把人放走了,她就再也不想理我了,说什么身份差距大,说我会娶一个漂亮贤惠的Omega为妻子。”颜妨脑子一抽,心想自己多年的念想怎么能被柯容轻飘飘的一句“不记得了”给消磨掉,就本能的想要对方屈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