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场平平无奇的小黄梦。谢时眠眉眼间很疲倦,早就没有了从前心高气傲的模样,气场变得阴沉。“时间?”柯容看了一眼智脑,说出了时间地点,“那些人怕是不好应付小姐,需要小心一点。”临走之前,柯容说:“如果谢家破产了,该怎么办……”谢时眠:“颜妨不是喜欢你么,她总不会亏待你。”柯容嘴巴微张,竟然是想起了以前的事,“那小姐呢。”“我?”谢时眠阴郁的脸上情绪微动。她也不知道,想去一个没有花芝的地方,最好能穿越回去当一个社畜。但她梦境反复出现的娇软猫咪,让她没有办法割舍。谢时眠不喜欢做选择题,“先解决问题再说。”……“大人,您要这种药干什么?”花芝披着谢时眠曾经穿过的旧衣服靠在办公桌旁边,谢时眠的衣服太多了,爷认不出来,她曾经穿过同一件。花芝:“不能给?”皇帝身边的侍从官上下打量着花芝,即使皇帝相信她,但皇帝身边的人未必会相信花芝真的能为其所用。花芝宝宝这无名指上的羊脂玉昙花戒指,“那种药除了促进信息素产生,没有别的作用。”侍从官皱起了细长的眉毛,“这……”花芝要的信息素分泌液不含有任何毒素,直接注入Alpha或者Omega的腺体里,会让信息素快速增多。表现在Alpha身上是立刻进入易感期,就像娱乐作品中不标记Omega会立刻爆体而亡的神奇药水一样。注射在Omega身上会立刻进入发.情期,不过这种药更多是用于刑讯。侍从官思索片刻后,“我知道了。”花芝暗松的口气,她的腺体分泌出的信息素不够给谢时眠制作解药。谢时眠的毒越来越严重了。“陛下的病……”侍从官回头凝视着花芝,心里暗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说不出来。花芝打了个哈欠,就连侍从官都不得不承认花芝长得非常漂亮,甚至比皇后的气质还要好,特别是手指上的那枚白色羊脂玉昙花戒指,特别衬她的皮肤,把整个人都烘托得如九天之上的神明。不可亵渎,不可提问。侍从官心里轻蔑地想,花芝以前还不是被谢时眠欺辱,现在倒是会颐指气使。花芝拿到药后,不加犹豫地注射进脖子的腺体里。在一次又一次的抽取信息素中,花芝对于疼痛的感知阈值没有任何上升,还是和以前一样是胳膊被撞一下都会疼到哭哭的小朋友,但没有谢时眠在身边,她哭也没有意义。“大人?”办公室被敲响,花芝把额头上的冷汗擦干净,打开换气按钮,把苦柠檬味给驱散出去。“进来。”“这是谢小姐近期的外出安排,请您过目。”花芝身边的人都知道,她会时刻关注谢时眠的动向,大概是为了报复谢时眠曾经欺辱过她。花芝的目光停留在最后一项——白水晶宫。花芝突然站起来,她虚弱的身体颤了两颤,用力扶住桌角,“知道了,你先下班。”花芝独自一人把外套扣好,拿了一把透明雨伞出门。她全程都坐车或乘坐飞行器是用不着伞的,但外面在下雨,花芝想起了曾经谢时眠在外面给她撑伞的画面。她的姐姐,她的恩人,曾经对她温柔得宛如至亲之人。白水晶宫不是一个好地方,如果说长夜会所,是谢家自己开的场所,谢时眠过去,只是寻欢作乐,那以谢家现在的形式谢时眠到白水晶宫,估计是被寻欢作乐的那一个。花芝在皇帝与谢家中间来回周旋,既要让皇帝信任她,交给她更多的权利,又不能真的对谢家下手。她揉了揉鼻梁,搂紧了谢时眠的外套。“抱歉,没有邀请函,禁止入内。”花芝的豪车被拦住,她打开车窗,“我不能进去?”她苍白的脸在阴暗的下雨天,像一座华贵的雕像。门口的Alpha警卫一看到花芝的脸,立刻神色一变,从严肃转为谄媚的笑,只用了一瞬间。“您当然可以进去,是我永远不识泰山。”花芝冷冷地把车窗关掉,油门踩到底。……洗手间里。谢时眠双手鞠起一盆水泼在脸上,恢复了片刻清醒。谢时眠熟练地张嘴,把手指放入喉咙口,把酒水给呕出来。Alpha脸上湿漉漉地滴水,头发一丝一缕卷曲地粘连在脸颊上,搭配上面上胡润的娇气,美得不可方物。“小姐您别喝了,我们找个理由走吧。”洗手间外面柯容焦虑地轻声说。谢时眠:“没事,把酒吐掉就好了。”股东想撤资,外面都在传言谢家大厦倾颓,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因为谢时眠曾经过分亵玩Omega。从前谢时眠从来不在意所谓的传闻,但现在这些传闻全部变成杯中的酒要她一口口喝下去。就连穿书了都无法摆脱喝酒这种陋习。好像谢时眠不多喝几杯酒,谢家马上就会完蛋一样。谢时眠长袖善舞,以前的职场生活让她能够接得上话,稳定投资人和合作伙伴的情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