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颜妨不可置信,“什么?!你让花芝当总经理,你终于疯了。”谢时眠:“皇帝希望看到这一幕,他乐意见到我发疯。”颜妨一听到“皇帝”这个词,脸色瞬间难看,“他希望你去死,你也乐意去。”谢时眠沉吟……她的手指已经被洗干净了,但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一抹温暖。她的高跟鞋散乱在一旁的鞋柜里,脚上踩着一双羽毛拖鞋。谢时眠:“死在哪里,花芝的床上吗?”门后洗袜子的猫猫:“!”颜妨:“草”谢时眠浅笑:“开玩笑的,你太紧张了。”颜妨的个子没有谢时眠高,站在她面前像个生气的小孩子。“你究竟知不知道花芝是皇帝的人,她早就被皇帝说服在你身边当卧底了!”颜妨在得知谢时眠回到首都星时,本想第一时间来找她,结果家人被调去偏远地区上任。“花芝恨你,你把一个活生生有尊严的Omega,当成可以随意摆弄的猫,她早就记恨在心上了。”谢时眠靠在办公桌边,面色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一墙之隔的花芝心脏瞬间凉了半截,她手里的丝袜掉在地上。她不怕颜妨知道,只怕姐姐相信。花芝眼里闪过一抹杀意,心想早知道把她也给杀了。花芝喃喃自语,“不行,颜小姐是恩人的朋友,我不能杀她,恩人会生气的……”不能让恩人生气。谢时眠温声道:“她那么可爱,怎么可能恨我。”颜妨脸上出现一瞬茫然,“你中毒把脑子毒傻了?!人是会伪装的,谢时眠,不用我教你这个道理吧!赶紧把花芝解决了,永绝后患。”谢时眠:“她刚刚还说,会永远喜欢我。”颜妨:啥玩意?谢时眠纯情:“我的芝芝甚至会帮我洗丝袜,她不会骗我。”颜妨嘴巴张了张,“你有病吧。”谢时眠:“你在追柯容,我不反对,但你总不是想要离间我的花芝,从而把花芝骗走吧。”颜妨大声说,“晦气!你,我,你——你怎么解释皇帝见花芝,皇帝那种高高在上的人,不会反复见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情人。”谢时眠笑容一如往昔,“大概,皇帝也想要她?”颜妨:“……”谢时眠明知故问,“你怎么不说话了。”颜妨:“滚。”她停顿几秒,捏着太阳穴道:“谢时眠,我知道你脑子不清醒,花芝如果真想杀你很轻松,在你睡着的时候一刀捅入你的心脏,不超过一分钟,你人就凉了,然后她可以用你的权限顺利开车离开庄园,然后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颜妨都替她着急,“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随时都可能死。”谢时眠十分风流地撩头发,“我知道。”她把柯容从小到大的资料给颜妨,“就当我是恋爱脑吧,我知道花芝不会欺负我。”她把好友推出办公室,“以后来总经理办公室记得预约,这里是花芝的地盘。”颜妨气到发抖,“我看明天集团就改姓花了。”谢时眠浅笑:“有没有读过书,高薪养廉,给我家猫足够的自由,她就不会贪心了。”颜妨气得嘴唇发白,扯过她手上的资料转头就走。“我看你是没读过书吧,高薪养廉只会让那些畜生更贪心。”谢时眠站在走廊上看好友离开,回头道:“花芝,出来吧,袜子洗了那么久。”一墙之隔的猫:!她着急忙慌捡起地上的丝袜重新清洗晾干,捏着智脑怯怯出来。少女身上穿着曳地旗袍,不知何时扎起了双马尾,一双猫儿眼顾盼生情。“小姐……”谢时眠招手,“我们的总经理可以对我直呼其名的。”少女摇头,“小姐,您永远是我的小姐。”谢时眠一哂,卷起猫猫的一缕长发绕在指尖,“听到什么了?”花芝:“听到您说您的恋爱脑病入膏肓。”谢时眠:“……就这?”花芝:“还有您说您希望我给您洗袜子。”谢时眠:“啊?”谢时眠脸上是少有的无措,等等,我对你的信任,你是一点都没察觉到啊!谢时眠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这?”花芝的双马尾垂下来,温顺道:“小姐,我和皇帝陛下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阳痿,您别怀疑我。”……中央公园里,谢时眠站在喷泉池边上喂鸽子,她撕下一片面包,鸽子扑腾到她手上。她身后站着一个侍从官,“谢小姐,陛下邀请您入皇宫参加晚宴。”谢时眠手里的一只鸽子毫无戒备地站在她手心啄食面包,突然被狡诈的人类抱住。鸽子剧烈挣扎,白色的羽毛落在地上。“我没空。”侍从官的脸色不好看,“是陛下的命令,谢小姐打算抗旨。”“陛下说,花芝小姐也可一起来。”侍从官表露出明显的不屑,谢时眠死了都不知道花芝想杀她吧。谢时眠:“你……过来,我最近听说了一个不得了的皇家秘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