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看不得她这副熟练抽烟的样子,立刻把烟头熄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想要我标记,我又没说不给。”谢时眠最后在花芝眉心间吻了一下。“我现在不想标记人,你如果能让我产生兴趣,就自己来讨一个。”谢时眠从办公桌上下来,斜靠在软椅上,面前的果盘里放着几颗黄豆更饱满的大柠檬。她一向对花芝的信息素很着迷,着迷到即使在办公场所的书房里,还要放上柠檬。Omega乖顺跨在她Alpha身上,两人的长发互相交织在一起。Omega手指按住了谢时眠的手腕内侧,她拿起谢时眠的那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上。“那个止咬器,在第六星系没有拿回来。”花芝有些遗憾。谢时眠想起了极为不妙的回忆,“别,我很不喜欢,再提就不给你标记了。”猫猫只好顺从地闭嘴,企图用脸蹭蹭谢时眠脖子的方式,让她产生标记她的欲.望。天花板上的穹顶上日光倾泻,如同神谕降下,照在两个人身上。天上的白鸽落在了玻璃花窗外面的月季花园里,在翅膀上染上了粉红色的花汁。……谢时眠把花芝从浴缸里捞出来,“别泡在我这池里。”花芝的后脖颈上突兀又和谐地有个很深的牙龈。谢时眠苦笑自己就像个刚被霸道总裁欺负过的小白花,正在无助地清洗身体。花芝:“姐姐还没满足。”谢时眠一下一下按着手指,“够了,我说我牙不好,你相信吗。”她心想现在需要一个手指理疗。谢时眠从未想过,自己还算整齐的牙,唯一用处居然是咬人。花芝把脚泡在谢时眠的浴缸里,撒娇道:“那您在想什么?关于陛下的事吗。”谢时眠梦幻道:“在想还好我没戴钢牙套。”花芝:?谢时眠抽出一条毛巾盖在花芝身上,她哗啦一声不吭从浴缸里出来,“我把一部分总经理的权限给你了,公司那边你尽快熟悉。”花芝追上去,爱慕追随的目光逐渐变得焦躁。“您没和我商量,我拒绝。”谢时眠停下脚步,“芝芝,你有拒绝的权力?”花芝:“……”她知道谢时眠给的权力有多重要,正是因为知道才不能接受。她承担不了。柯容敲门:“小姐,宫里来人了,请您移步会客厅。”当谢时眠来到会客厅的时候会宫里的侍从官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张应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脸上皮笑肉不笑,“谢小姐让我好等,不知谢小姐在忙什么。”柯容也看着谢时眠。花芝不自然地咳嗽,半干的长发披在肩膀上,晕开了一层水汽。谢时眠:“我在给芝芝吹枕边风,让她去公司接手我的职位。”张应半阴不阳,“枕边风,呵呵,真不错。”“等等,什么?!谁给谁吹?!”谢时眠坦然微笑:“我给她吹,她离开芝芝就活不下去。”柯容把红茶端在张应面前,平淡不惊。张应惊恐地看着柯容的表情,心想你已经那么熟练了?柯容:“请用。”张应想都不敢想公爵府邸的日常氛围,和他一起来的几个人脸色都有点变动。谢时眠抿了一口咖啡,“说吧,什么事情。”张应对谢时眠说,“谢小姐最近的身体怎么样,病情有没有好转了,陛下很担忧您。”谢时眠含住冰美式里的一块冰块,在嘴里咀嚼得咯吱作响,“我以为陛下会提前给我准备好殡仪馆。”张应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谢小姐说笑了。”谢时眠拿起一颗冰块喂给猫猫,完全是个醉死在温柔乡的样子。猫猫粉色的舌尖,把冰块卷入。谢时眠被这一幕愉悦到了。张应:?张应抬头看柯容,后者在端来小点心。他再去看管家,管家一脸慈爱,好像已经默认了小姐就是离不开花芝。张应:看过昏庸的,没看过那么昏庸的。花芝是什么品种的狐狸精。张应干咳:“谢小姐既然身体没事,那我就回去禀告陛下了。”他把陛下赏赐的礼品带来,双手交给管家。张应临走之前,目光深深地看着谢时眠,他站在逆光处,几乎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一般贵族在见到皇都身边人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会很害怕,担心自己做错事情。谢时眠:“车钥匙忘带了?管家,帮这位大人找一找。”张应脸上扭曲一瞬,“谢小姐容我提醒一句,您最好把第六个星系发生的所有事,一五一十和陛下禀明。”至今皇帝都不敢完全相信谢时眠去第六信息完全是做慈善,谢家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家族。谢时眠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侍从官 ,她脸上的笑容不羁纵容邪魅轻蔑,这一笑用尽了毕生的功底。张应立刻被她笑得背后出冷汗。“我,我只是个传话的,您别为难在下。”张应的气势立刻短了一大截。花芝冷冷瞥过来,张应头一次感受到那么强的杀意。张应当时膝盖就软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