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面上挂不住,“你别说了。”再说就不礼貌了。心理医生止住话头,“通过我对您的判断,您似乎确实没有施虐方面的喜好,至少不喜欢用有倒刺的鞭子和电击项圈,我会如实告诉公爵大人。”谢时眠喉咙梗了一下:“不用那么详细。”谢时眠补充,“另外告知父亲,我也不喜欢紧身衣,训练场最新丢失的止咬器也不是我偷的。”“啊,原来不是您偷的吗?”心理医生有些惊讶。谢时眠心想你在惊讶什么啊。心理医生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站在月季花丛中的花芝。“她似乎对您怀中的猫有很强的敌意,她看起来不喜欢猫,并非猫毛过敏的厌恶,更像是看待敌人。”谢时眠把怀里的猫搂得更紧了,“我知道了,多谢。”心理医生点头告辞,“今日的费用会打八折,您是我的老顾客了,与顾客围成良好关系,是心理医生的必修课。”谢时眠表情顿了顿,“七五折?”心理医生:“恕我拒绝。”谢时眠:“七六折?”心理医生一脸复杂离开,路过花芝时,多看了她一眼。她心想:“这丫头有很强烈的负面情绪,小小年纪那么压抑可不多见。”她回头想提醒谢时眠一句,但看到花芝向谢时眠走去,最终一言不发地离开。她发现花芝在看到谢时眠的一瞬间,刚刚还很有戾气的脸,顿时眉开眼笑。戾气是真的,笑也是真的,看久了让人毛骨悚然。花芝踩着高跟鞋走到谢时眠面前,比谢时眠矮半个头的Omega抿着嘴抗拒的看着她怀中的猫。谢时眠把猫猫举起来,“我在花丛里捡到,芝芝来闻闻,毛上有月季花香。”猫咪怕生地喵了一句。花芝:“我身上也有花香味,也不见得姐姐多看看我。”谢时眠一直觉得好笑,“你那么大个人,和猫比什么。”花芝的脸色非但没好,还变得更可怕了。猫咪一向有领地意识,谢时眠想起了自己家里从前那只,布偶猫遇到别的小猫都会边后退边哈气,有次谢时眠在同事家里摸了猫猫回来,那只布偶猫张嘴咬了她好几口。即使咬,也没有用尽全力,比起真想让她受伤,布偶猫似乎只是想给铲屎官一个教训。猫咪有各自的领地,不适合贸然混养。谢时眠无奈的摸摸小猫崽的头,“把猫猫给管家,咱们不养到宅子里面。”花芝这才不轻不重地哼一声,“我的眼睛也很漂亮。”谢时眠:“嗯?”花芝停下脚步,扬起下巴,让谢时眠看她那双湛蓝如星辰,闪烁的双眸,“姐姐曾经也夸过我的眼睛,像最高品质的蓝宝石那般剔透完美。”谢时眠叹息,最终宠溺地摸她的脑袋,“嗯,我们家芝芝也很好看。”小丫头笑了,“嗯!”谢时眠把流浪小白猫崽崽交给管家,“好生养着。”她趁花芝上楼时,浅声说,“别让花芝伤害它。”管家点头表示知道,“您放心。”小白猫在管家怀里伸出爪子挣扎,喵喵喵。谢时眠摸摸小猫咪的脑壳,“我不是你妈妈,别对我叫。”猫猫:“……QAQ”楼梯上的花芝从上至下俯视着谢时眠摸猫的全过程。她美丽的蓝色眼眸中如大海中狂风浪卷黑云压城,Omega漂亮的指甲几乎嵌进手掌心里。为什么一只小畜生都能得到恩人专注的目光。只会喵喵叫的蠢东西,一点都不可爱。花芝漂亮的猫眼中泛起泪花,用手被很粗暴的擦去眼角的泪。柯容从走廊路过:“你哭了。”柯容从未见过花芝这副脆弱易折的样子,“快把眼泪擦擦,小姐欺负你了?”花芝咬牙气得神志不清,“小姐现在能把流浪猫从花园里捡回来,是不是也要给那只猫洗澡,把那只猫放在床上,在易感期时是不是还要抱着那只猫日?!”“小小年纪就知道对着人撒娇,一脸的狐媚样子,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东西。”柯容:“!!!”“哪只猫?”花芝抬手一指。柯容望着管家怀里的小白猫,“……”真是猫啊!“小姐……不至于的。”谢时眠:“你们小声点,我听到了哈。”花芝:“本来就是!”谢时眠:“。”这还不如传她有隐疾。柯容想起了正事,“孤儿院刚刚给我打电话,说邀请你代表谢家去孤儿院参加周年活动,给那些还没走出孤儿院的孩子一些鼓励,对谢家来说社会影响很好,花芝要去吗?”花芝:“嗯,麻烦转告我会去的。”花芝说完,扭头牵着谢时眠的手进了卧室。Omega哭着鼻子撒娇埋怨,“姐姐身上一股猫味。”Omega跪在长毛地毯上,用舌尖蹭着谢时眠的手背在她手上留下一道水光。“姐姐用我的信息素遮一遮。”仿佛刚刚的生气只是此刻的铺垫。Omega身穿旗袍,跪在地上更显得腰肢纤细,她像一只小猫在讨好主人,软软的舌尖起头让主人身上染上这只猫的气味,宣告着所属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