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那该死的信息素来诱惑我。一向在体力上占有上风的Alpha在极端的疼痛下,比最柔弱的Omega还要娇弱上两分。花芝:“姐姐在和我调情?”猫猫端着红茶跪在她面前,把谢时眠扶着靠在床边。猫猫用双唇贴在她的唇角上,“姐姐这是在说什么?欲说还休?嘴上说着不要在身子上……”却很诚实。谢时眠瞳孔颤动,“花芝,你学坏了。”谢时眠此刻像个即将被妃子为毒药的中风皇帝,无论曾经多说一不二威风凛凛,此刻被病痛困在床榻这一亩三分地,眼睁睁地看着往日的宠妃,一勺一勺往她嘴里灌毒药。花芝温言软语:“姐姐把红茶喝了,一切都会好的。”谢时眠:“……”更像了。花芝:“我好像在姐姐眼里追完了跌宕起伏的权谋剧。”谢时眠:“。”你知道就好。红茶入口回甘茶香浓郁,里面加了奶和糖,Omega的苦柠檬信息素比茶香更胜一筹,每一口吞咽都牵动着Alpha脆弱的神经。信息素从舌尖流淌到了喉管,然后暂留在胃中。舌尖一触碰到解压的瞬间,头疼立刻被按下了暂停键。头脑呈现出清明和慵懒的两种截然相反,却奇妙融合的感觉。谢时眠尝尝叹息,一口气把杯中红茶一饮而尽。喝出了干二锅头的气势。花芝埋在她颈间,如幼猫般蹭蹭她,“您好些了?”谢时眠欲言又止,挪开目光:“……嗯。”花芝:“您想说什么?”只要姐姐要,她可以立刻解开衣服,左右身上不过是披了一条浴袍。谢时眠:“再来一杯?”花芝脸上苍白一瞬,“那可能没法满足姐姐了。”谢时眠不够随口一说,她把猫猫抱着放在柔软的床上,打开灯,观察她后脖颈腺体上的针孔。一向都是微微隆起的手指,微微一按会像果冻般有弹性的腺体,此刻可怜的瘪下去。在灯光照耀下,花芝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苍白。她今年才十八岁。是个刚刚分化的小朋友。谢时眠伏在她肩头叹息,“我问过医生了,我身上中的毒,身体可以产生抗性。”听闻此话,花芝用力抓住她的腰脸上滑过慌张。谢时眠徐徐说,“毒素会让人精神暴躁,头疼难忍,持续做出错误的决断,对身体没有严重影响。”花芝抿着唇,很不认可。“所以这便是姐姐从皇宫里出来后不理我的原因。”“没有不理你,只是闻不得你的信息素。”Alpha尽可能轻声细语,让一向胆怯的Omega理解她的苦衷。“我不想一辈子都依靠你的信息素活着。”她怀里的花芝转过身,用后背对着她。笔直的小腿,从白色浴袍中伸出来,脚腕上套了一个金环,无声宣示着她是一只有主的猫。乖巧的猫不会对主人哈气。她只会默默背过身去表达自己的不满。谢时眠搂着她的腰,把额头抵在她的肩胛骨上,沉默良久后什么都没说。“今日谢谢芝芝,不早了,睡吧。”豪华庄园中的夜晚很宁静,谢时眠呼吸轻浅,无意识地把花芝的腰搂得更紧了。花芝在黑暗中睁开眼,目光哪还有白日里的乖巧和顺从?她阴郁偏执凝视谢时眠的睡颜,手指抚摸在她的脸颊上。花芝:“我知道姐姐不放心我,认为我的信息素会禁锢住您,您为什么不能尝试着多信任我几分?”“哪怕,就多几分。”十八岁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爱恋关系,她只知道要跟在心爱的人身边,要让心爱之人眼里全是她。要把自己一切的好东西都给心爱之人。“您不是我的心爱之人,您是我的神明。”花芝把额头贴在谢时眠略有些烫的额头上,她拿起谢时眠指甲修剪圆润的手……“请您宽恕我的自私和污秽。”花芝解开丝绸浴袍的带子,如珍宝般捧着睡着谢时眠的手。Omega捂着嘴压抑哭声,破碎的啜泣,如照耀在湖面上的波光粼粼的月光。连月亮都为之羞涩,找来乌云遮蔽。花芝小时候生长在荒原星,早早听闻过谢家的传说。听矿厂里的老工人说,谢家辅佐当今皇帝上台,彻底安定了和联邦的边疆战争问题,谢家的老公爵是帝国皇冠上最璀璨的一颗宝石。谢嘉会经常在偏远星系做慈善,建工厂,维持治安,扫清当地的红灯区和赌场。花芝拿着谢时眠的手,眼泪浸透了枕头。猫猫把自己缩成一团,“呜……”她不敢弄大动静,惹得Alpha从梦境中苏醒。她的恩人一定会觉得她恶心。“您知道吗,我有次被卖到红灯区,领头的□□已经谈好了价格,是您家的军队,踏平取电的那块地方,当场击毙了绑架我的人。”花芝的语气破碎,眼尾绯红,“军队里的人说,此次行动是为了给十岁的您庆祝生日,大家都在说是您。许愿希望帝国没有被轻贱的孩子,没有流民和灾荒……”事实的真假已无可考证,谢时眠的名字在十岁的花芝心里留下了烙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