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够横吗?”
“那我们循序渐进。”
……
蜡烛被人吹息。
幔帐落下,和着月色缥缈浮荡。
长衫束缚已散,雪白的衣袍层层叠落,软柔的小手碰到些滚烫,叫人情不自禁瑟缩一下。
借着微弱月光,初棠终于瞧清掌心那物,坚硬灼热,手掌险些都裹不住。
还真有些唐突!
相当唐突!
呜……
初棠干净的眸色,此刻爬满骇然。
他纯情羞怯,脸颊胀热闭目,事情都已经来到这地步了,也没有退缩的理儿。
他齿尖抵唇,硬着头皮毫无章法地乱来。
一刻钟后,手有些酸。
可这可恶的家伙完全没有消停的迹象,初棠轻轻喘息,甩甩手,正准备继续照猫画虎胡乱摆弄,却见那人低头吻了吻他的指尖。
温实的掌转而握上他的脚踝。
月色下,柔软的足被托住,圆润的趾,整齐如排玉,流转出点莹润光泽。
足尖触碰到抹炽热。
脚链铃铛也之小幅度晃动几下。
铃铃啷啷的。
彻夜未停。
……
次日,日上三竿。
初棠爬起,青丝披散,墨发如水泄,垂落那身薄得近乎透明的里衣。
白里透粉的肌肤若隐若现。
还有数不清的吻.痕。
他现在可谓是手也酸,脚也麻,浑身都软弱无力。
初棠视线掠过那抹守宫砂。
随后抬手捂脸,把头往墙边埋去,似没脸见人那般哼哼唧唧两声。
昨夜那些荒诞再度于脑海沉浮。
程立雪并没有只当个坐享其成之人,边抱着他边轻吻,他承认这人吻技又有里程碑式进步。
甚至还点亮新技能。
那双手,灵活探寻他身,每一寸都拿捏到位,简直比他自己都清楚他的敏.感部位。
轻抚得人欲颤欲癫。
那种陌生却令人极致沉溺的快意,简直能叫人痉.挛得大有种昏死的错觉。
他幽怨又羞涩咬碎满口银牙。
最可恨的还当属,药物加成下,程立雪似乎更变态更不着调,居然噙着满嘴水迹要吻他。
他别开头。
这家伙还不忘打趣道:“自己的东西,也嫌?”
真!混!蛋!
初棠闷着小脸,报复心起似的,他转过身来,用脚尖踢踢人:“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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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管家,这盛世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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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管家你还是先别如愿吧,我被审.核.制.裁了(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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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一直是你_海”的营养液,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