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白师姐你轻些!”季清默装不下喊了出来,所谓的脸面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现在脑子里就只有快点结束,怎么能这么疼,跟在伤口上撒盐一样这时隔壁房间里出现了杀猪般的惨叫“啊啊啊啊啊,你就是这么跟本小姐上药的?手脚没点轻重?”闻声就知道声音来自于赵闻允,季清默听着隔壁的惨叫,突然就觉得好像也不是这么难熬了在给季清默上药目睹了全程的白亦司,只是在心里叹了口其,想着现在的小年轻就这么怕疼吗,手上麻利的为季清默缠上新的绷带处理完一切后,白亦司起身道“你还需要修养一阵,我去看看少城主”季清默此时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胡乱的跟白亦司点了点头,脑袋里想着等会得去看看赵闻允那里情况怎么样,回忆起那天的打斗,赵闻允手上的伤应该很重抵挡不住困意,季清默胡思乱想着再次陷入了沉睡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处理休息过的身体已经好转了许多,季清默感叹,这要是在现代受这么重的伤,不躺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但现在自己已经能下榻走路了想到赵闻允,季清默随意的将外衫披好起身向隔壁房间走去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季清默推开门看到赵闻允正在和桌子上的茶杯较真,对方显然没想到会是季清默故作轻松的放下手里的茶杯,抬眼看向季清默“终于舍得醒来了?”季清默看着对方裹得像粽子的双手,也没拆穿人家,只是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坐下,为自己和赵闻允各自倒了杯茶水“你没晕过去?”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香四溢,心叹果然这才叫茶,自己当初在茶棚喝的最多叫茶梗子“晕了一会儿,可没你晕的时间长”赵闻允不服的呛了回去,二人就这么一说一句我怼一句,季清默在确定对方精神气不错后才开口说起了正事“那魔修怎么样了”“听父亲说对方已经醒了,具体盘问要等我们过去”说到这里赵闻允有些解气,可算是将罪魁祸首给抓住了“那我们明天叫上白师姐去会会那个魔修吧”季清默一直都在喝着茶,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了三杯,赵闻允看着对方手里的茶杯,有些差异“你是没喝过茶吗?”正准备倒第四杯的季清默听着一愣,原本自己是不爱喝这个玩意的,只是一直跟在顾言卿身旁,每次对方喝茶的时候自己都会一起喝,久而久之自己也就爱上喝茶了“可能是因为很久没喝了吧”不等赵闻允问出口,季清默就摇了摇杯中的茶看向赵闻允“不像某人,现在连拿起茶杯都费劲”随后在对方有些羞恼的声音中,悠然的走出了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季清默看着自己桌子上和隔壁一模一样的茶具,眼里黯淡,将手腕抬起看着上面戴着的相思铃直到此刻,季清默才不得不承认,就算现在离开了顾言卿,自己的习惯,自己的物品,包括现在修炼的功法,都与顾言卿脱不开关系季清默想着,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斩不断理还乱吧随意的靠在床榻上,将手腕上了相思铃拿下,用指腹缓缓抚着,抬头看向窗外的繁星点点直到现在季清默都不明白自己对顾言卿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在没穿书前自己一心只想着赚钱维持生活开销,根本没想过谈个恋爱什么的,朋友简绍的一些男人也都兴致缺缺严格来说,季清默连自己的性取向都不知道她唯一怪顾言卿的事就只有伤害小溪这一件,但现在小溪并没有死,顾言卿只是在骗自己,回想起共处的几十年都在证明,顾言卿是一个合格的师尊如果现在顾言卿对自己问出那句对自己可曾有一点心悦,季清默想她会回答“有”可是现在没有如果,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从顾言卿的主动离开那刻起,就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也好”原本打开了一丝的心房,在面前重新竖起了一道壁垒,看似坚不可摧,但实际效果只有季清默知道无神的看着窗外,直至破晓待三人来至城主府下的地牢后,季清默这才看清那魔修的样貌,不想过多描述,只有一句话,奇丑无比季清默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了,招手唤来一名士兵道“还是给他戴个帽子吧”还好自己化形的时候有顾言卿保驾护航,不然自己很有可能也化成这副不人不妖的鬼样子重新整理了一番心态后,季清默才整理好情绪开始审问“你来峰古城的目的是什么?”因着有结界的保护,季清默并不怕对方会反扑。在确定对方是清醒的状态下,没有得到回答后,季清默也不生气,转口换个话题问道“城里的那些孩子在哪?”对方闻言这才有了动作,下半身的蛇尾兴奋的拍打着地面,掀起尘土“早就死了哈哈哈毛都没有了!”季清默听到这话眉头紧锁,但在一旁站着的赵闻允受不了,说着就要冲上前把对方给揍你顿“你说什么?!”还好季清默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对方“别冲动,你伤还没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