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倦停住话茬。 洛倦:“???” 他们是战场上的一员。 蔺泊舟眼神微暗,垂头,唇角莫名扬起,放弃似的自言自语似的:“好吧,可爱就可爱吧……” “可以。” 这个大蹄子,一脚能把我踢死吧? “哦,” “不摸”二字没说出口,蔺泊舟往前走了一步,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缰绳,将马的头颅拉的偏了过来。这匹一看就高贵异常的骏马,被他拉扯后,显得异常温顺,在原地踱着步子。 孟欢怔在原地。 孟欢舔了舔唇:“这不合适吧……” 孟欢忐忑走近,手被他牵起,伸向这匹骏马的前额。 浓密的鬃毛的触感,有点硌手。 蔺泊舟靠在他身后,声音悦耳:“喜欢吗?” ……莫名,心尖好像收得很小,局促不堪。 蔺泊舟看着他神色愉悦。 山行:“感觉到了。” 山行摸下巴:“有一段时间了吧。” 山行笑了笑,笑着神色有些感慨,“也是好事儿。” 洛倦收拾了一下,说:“走吧,看王爷打猎去了。” 孟欢不会骑马,于是自己爬到马车里去,刚坐下,见两截手指挑开帘子,蔺泊舟低头,鞋子踩着踏板进来。 “到了外城再骑,这里人多眼杂, 不方便。” “哦。”孟欢隻好把自己的座分给他一半。 可能是刚才一起摸马过于亲密,孟欢现在总觉得气氛有点儿尴尬,不自觉想起了那晚关于马车内的莫名其妙的绮想…… “……” 可恶,真的很羞耻。 城外风景秀丽,孟欢曾经学过一篇《满井游记》,“泉而茗者,罍而歌者,红装而蹇者”,在城外的溪水和林丛随处可见,一派休沐日出游的热闹气息。 “王爷,学生亦想到一首!” 孟欢扭头,发现一些清客竞相开始吟诗作赋。 像原主受就很有才华,会写八股文,也很会作诗,只不过做的都是骂蔺泊舟的诗,导致蔺泊舟没有哪次看了不是火气上涌,跟他更为激烈地搏斗。 好诗好诗! 孟欢特别喜欢读书好的人。 “学生可以为王妃作几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