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煌金,陶鱼抬头怔怔地看着游希,心想着自己也许可能错怪了游希,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的。 然后,他竟然还对陶鱼抛了个飞吻! 买个狗屁跑车!她又没想追求他! 陶鱼狠狠在心里吐槽了一翻,才假笑着说道:“好的,我会努力攒钱的。” 游希没拆穿陶鱼假装的乖巧,他走到角落,提起被五花大绑、连话都没法说的郝刃,径直朝门外走去。 陶鱼紧跟着跑到接待室,见游希停下来,刚想问问考试的问题,就见他打开了一个粉色的大箱子,把疯狂扭曲挣扎的郝刃扔了进去,又把拉锁拉上。 他这样子反而有点像个绅士了。 还是该问:这箱子为什么看着这么眼熟?就连拉手上的两个凸起都是那么熟悉,不会就是她的吧? 可是,接待室里也有工作人员在,他们都熟视无睹的事,她问出来真的好吗?游希的恐怖和多变,她也算多少领教到了。 “行呀,刚好我也累了。”游希挑挑眉,把行李箱的拉杆递给陶鱼,他跳到箱子上,盘腿坐了下来。 这人多少是有点病吧? ! “知道啦!”陶鱼一边担心她的行李箱再这样下去会不会解体,一边忍受着大厅里异样的眼神,苦不堪言。 走出试睡师协会的大楼,陶鱼忍不住松了口气。 抬眼就看到两个保安,一脸谄媚地走过来,点头哈腰地问好,竟然不是她之前见的那两个。 “不用!” “好的,好的!”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后退时眼睛齐齐看向那粉色的大箱子,上边还留着他们同事的血。 定下赌约后,龙渊没回办公室,而是直接抛下白曦晨回了家。 女人穿着一身柔软的家居服,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上,龙渊趴进她怀里,她也没任何反应。 “我竟然让一个女孩子去参加试睡师的补考,就为了跟游希打赌,她会不会死?” 哭声从房间里传出来,侍者一个个离得远远的,没一人敢靠近。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家具。 “你以前就在这里工作?”陶鱼盘腿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看向郝刃。 他现在倒是能说话了,游希刚刚走时大慈大悲地把他嘴巴上的封条给揭开了。 陶鱼好像听到了郝刃咽口水的声音,她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看着郝刃,不知道他干嘛突然说起老板娘。 像是读懂了陶鱼的疑惑,郝刃扭着脖子往门口看了一眼,做贼一样小声让陶鱼过去。 一听这语气,陶鱼就感觉会有大八卦听,她忙凑到郝刃身边,蹲下来,伸着耳朵同样偷偷摸摸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