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金换的钱,等她日子好过起来,一定会分给他两成。 陶鱼的手指刚攥紧拉杆,十几双眼睛同时看过来。 难道是终于想起来这里的目的,准备要抢啦? 毕竟十几个肌肉疙瘩一样的保镖,她抽出大剪刀,好像也干不过吧?! 陶鱼正在摇摆不定,忽听到贵妇人温柔的道谢声。 贵妇人把桑已交给她的丈夫,笑着向陶鱼走去,边走边亲切地说道。 贵夫人说着,眼泪似乎又要掉下来一样,那憔悴心酸又美丽的样子,陶鱼看得都忍不住想上前去给她擦泪。 最终金钱战胜了陶鱼的爱美之心,她站在原地没动,只是摆摆手说了两句宽慰人的话。 “我也凑巧在池塘那边碰到桑已,他当时想去找龙宫,我就拦了一下。不管是谁,也不能忍心看着这么好的孩子掉到水里去吧!” 如果不是冲着煌金来的,怎么说也该发个小红包,意思一下吧! 贵妇人走过来,用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陶鱼的手,脸上的感激都快凝成水了。 陶鱼心里想着发红包就行,但脸终究不够厚,没有说出来。 “这位女士应该是高级试睡师吧,并不缺钱,你可别乱说污了大人的耳朵。” 贵妇人嗔了对方一眼,有点遗憾地看向陶鱼。 要找让高级试睡师满意的物品,可不容易。 陶鱼:这群连个小红包都吝啬的人,真不是冲着她的煌金来的? “应该的,不用客气!”陶鱼没想到真是自己疑心病重了,不该随便怀疑人家。 “我不记得她!” 啥意思? 陶鱼看向桑已,他正无辜的睁着杏眼看过来。 陶鱼脖子后边的汗毛都炸起来了,看着围拢过来的保镖,绞尽脑汁终于想起来,池塘那边应该有监控,她能用来证明清白。 “这孩子记忆有问题,一般第二天一醒,就把前天的事给忘记了,您可别多想。” “我们现在就得走,需要我们给你留辆车,送您回市中心吗?” 陶鱼的脸都青了,终于说到箱子了吗?下一句话是不是就是煌金了?! 桑已的父亲率先注意到陶鱼的脸色,心里仿佛有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 这位年龄不大,级别却不低的试睡师那么宝贝的东西,她怎么就大咧咧地问出来了?! 还不快点回来! 毕竟这是在外边,她还要保持贵妇人的形象,不能发火! 陶鱼长舒一口气,她刚刚都快把踩缝纫机的18年悲惨生活,都在脑子里过完一遍了! 是一小块如食指指甲般大下的金红色金属,很轻,手指扣在上边会发出清脆的声音,此时已经不再发光了。 想了想,又觉得不保险。 陶鱼摩挲着口袋里的煌金,陷入了纠结。 黑色的粗线交错成网状,在边缘处用有松紧性的皮筋穿过,日常用来兜头发非常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