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被高大的衙役架着胳膊带了上来。
“哎呦,轻点,我这个老胳膊老“人没死啊?”张景彦冷眼看向汪丰疏,哑声道:“都还没死,就把人压在牢里待了三日
张景彦目光转向若娘,然后一直盯着她脖子上的枷锁不说话。
汪丰疏还在发呆,师爷急忙给了他一肘子,对着下面不停地使眼色。
“哦,对对对,来人,把云氏的枷锁卸了...”
情况反转,让站在外面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刚还斩钉截铁有罪的人,现在镣铐都解了?
“老仵作的话音岂不是说死的是个老太太,不是甚周小莲啊?”
“那怎么能告上堂呢?”
老二站在木桩拦着的栅栏外,听旁边的人议论,急的汗都下来了。
也不管里面拿着棍子拦着他们的衙役,扯开嗓子就喊道:“娘,周小莲没死,但她今天早上偷偷到家里把新儿抱走了!”
汪丰疏觉得今日的案子审的憋屈极了,听到有人不知死活的大叫,气的一拍惊堂木:“何人喧哗?”
“我是我娘的儿子!”老二都快气死了,周小莲个死八婆,还不如死了算了。
汪丰疏:......
“咳...”连张景彦都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笑了。
“让他过来吧,他是云氏的二儿子,周小莲的...前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