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听错了 至于她男人说的什么这一包全给寄回去? 当姑姑的给侄子成亲随礼五块钱又有糖票又有粮票,回头还得添上一块布料和一块毛巾毯,这份礼肯定是不少了。 侄子到底只是侄子,咋能跟她亲闺女亲儿子相比。就跟大侄子似的,她就是再疼,冬子还能觉得她比他娘重要? “……一个月攒十块,一年就是一百二,到二十岁就是四年,四年就是二年二百四,四年就是四百八。” 关平安可不知她娘正愁着她的嫁妆,实在是齐家给叶秀荷的压力太大。试问谁家孙子还没满十八岁就有上万的积蓄? 她咋能想到家大业大的齐家早就被老俩口分了家不说,还一分不留就把老儿子的家底早早就还给了小孙子。 可越是这样的人家,她更不想将来闺女被人看低,最起码她闺女将来出门子的嫁妆就不能输得太少。 她还是别指望得了~还不如指望她干爹现实点。最起码隔壁院子,老爷子就早早给落在孙女头上。 估计孩子的亲爷爷就是再财大气粗,将来给孙女的还是有限,只怕绝大部分家产还是会直接留给孙子。 “娘,你在干啥?” 倒回来时,关平安见在翻箱倒柜的叶秀荷瞅都不瞅她一眼,上前戳了戳她娘,“问你闺女我呀。” “娘~” “还有个把月呢。” “我屋里有。” 精致还不好啊? 被嫌弃的关平安只好“打道回府”——去往后院。话说她哥还真是百折不挠,你说老下输了还找人家下干啥? 仰望着月亮,听得到窸窸窣窣,高高低低的虫儿鸣叫的声响,多有诗意呀,要是身边没有小黑捣蛋就更好。 “懂。” “吱1 “吱吱吱……” 西屋的关天佑再也忍不住笑喷,伸手呼噜一把又要输了的棋局,“小黑真要能说人话,估计会吓死人。” 关天佑懂齐景年吐出的两字,“鹦鹉和松鼠是同一物种?就像你刚种的月季,它永远都成不了玫瑰。” “谁输了?我是让你。” “你才嘴硬。你说说月季都是刺,种了有啥用,它是能吃还是能喝?还不如插葡萄枝对不?” “我咋就不懂了,你又是移竹子又是移月季的,可不就因为……”关天佑见平安进屋,立马停了。 哼!我才不告诉傻妹妹,你在讨好她呢。关天佑的眼珠子一转,“因为你讨厌小黑,想刺它几下。” “还下呀?” “呵~” “妹妹,彩头1关天佑挤了挤眼,“你输了让他捶一下,他输了你捶他一下。当然,你不动手让哥哥来也是一样的。” “边去。”齐景年失笑地推开他,“尽会拨小算盘。娘她在前面干啥?说了今晚睡这边还是前面了没?” 闻言,齐景年俯身将炕几上的黑子白子往两个小罐子里扔,“要不,你还是干脆搬到西厢房?” “平时还是在这边休息,就是晚上了睡到那边。有时你一个人住在这边,我和天佑都睡不踏实。” 以前还担心妹妹被这坏家伙占了便宜,但现在?呵呵,还是把妹妹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更安全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