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走了 但这一刻,他突然不想说了。他是放不下他的关关,是放不心她独自一人去县城就读高中,最后又改了主意。 可就是因为此关非彼关,在一切变数之前,他要是再不掌控好节奏,随时都有可能与他的关关连见也见不上面。 可很多事情根本就经不起推敲,他齐景年就能百分百确定当年胡家最显赫的姻亲关家就是他关世叔的父族。 当年既能让胡家上下费尽心思拉拢又能帮着遮掩事实,到了最后走投无路,胡家居然都不敢暴露对方的人眩 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还有什么推测不出?而且,还真就有这么一位同样姓关的值得胡家押注。 刺激! 在利益之前,别说下人,有些人连嫡亲骨肉都能甘愿放弃。自然,一切的算计未必就没在胡家当家人的掌控之中,只是到了最后,棋子跑了。 他关世叔跑了,还是在胡家上下当时不走就会没命的节骨眼上,他叔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出其不意地跑了。 至于那老头现在是不是特后悔一时冲动跟着这个儿子跑?肯定的。要是他知道胡家一出逃就家破人亡的话,他应该为后来不敢回省城的决定更是悔得连死的心都有。 关关,你真没必要将你祖母当成一回事。她根本就不配为人母,她更不配为人祖母,比顾家的老虔婆更不堪。 这样的两个老家伙,他都不懂梅老为何会心软。既然他们一个个的都不想处理了好永绝后患,那他齐景年就干脆让他关世叔远离,离得对方就是想鱼死网破,他都不会给对方毫无机会。 “真的要走了。” “但愿吧。” “你会很忙。” “但愿吧。” “我连南山都还没征服。” “……” “……” “我在想你打算哪天进山。” “确定?” 最后还要请我姥爷他们过来陪我娘聚一聚。这期间还要收拾家里东西,我娘一个人肯定搞不赢的,事儿多着呢。”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关平安立马侧头瞪了他一眼。要不她咋会这么火大呢,急急忙忙的,等二黑生了再走多好。 “嗯?” “关关,你知道你每次回话很快就是破绽懂不懂?还有手摸鼻梁,摸后颈,脑袋摇的很快,都是心虚表现。” “到了那边,我会把家里正房给你收拾出来,尤其是东屋,那个地下室就归你管。万一,我说的是万一。 关平安瞟了他一眼,又想抬起另一手……她立即清了清嗓子,“说啥呢,我咋就听不懂了呢。哎呀,走快点啦。” “咱打个比方,比如你上黑市买了东西回来对吧?你就完全可以藏到地下室,我就可以给你打掩护。” 傻丫头! 你就掩耳盗铃吧,你可知如今就连你爹他有时都懒得再找借口。齐景年迅速撇开脑袋,不然他真怕笑出声。 关平安扭头打量一圈儿,下意识地压低声音,“他不是正帮你管事儿?你可不能干出过河拆桥的事情。” “城南?” 关平安顿时双眼一亮,“不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