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是 京城某一个地方。 后海一处小院子。 五间正房,薛大山两口子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入住,他更不可能让人家夫妇俩住在倒座房。 也许薛婶子还是顾忌东厢房是长子长孙所居吧。这些可讲究的地方,齐景年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还是先把他的夫人找回吧。 前一刻他卧在塌上还依稀听齐一和如意夫妇俩人嚎声大哭,下一刻场景一换身边又是围了一群人。 可他却从四十八退回八岁。 一昏之后醒来,他齐景然离奇地成了八岁稚儿齐景年,一定是他诚能感动老天,给了他机会过来再续前缘。 正房书房内。 长匣内有一卷画。 赫然是一副仕女画。 作画之人水平相当高明。 齐景年虎摸着画中右上方一侧竖立的四个黑字篆体子,这分明就是“吾妻如初。”其侧再小一号的字,“关关雎鸠。” 傻丫头,还怪我把将军带走,所有的人都懂我心思。唯有你惦记你的江湖,惦记当你的女侠梦。 我辞官回蜀山竹屋时,留下齐一救了她,后来她就嫁给了他,两口子成了我们府上的内外管家。 你的小丫鬟过得很好,只有你不好。你让我们所有的人都活在悔恨里,你的小丫鬟自责她拦你出府,你的仇一报她也不想活了。 祖父说我杀心太重,手上人命太多,结果都应在你身上。我懂他意思,他想我好好活着……原来想死也不容易,我怕了,我真怕如他所言,杀虐太多就是到了九泉之下也见不到你…… 自己离奇地来了。 齐景年摸着画像中的一张脸,挤出一丝笑容,缓缓地卷起画,扎上一条丝带放入长匣子再放回原地。 黑夜过去,黎明再来。 “山哥,那就麻烦你和嫂子俩人了。瞧见小东西哪里干得不对,你们该骂就骂,别抹不下脸。” 薛大山乐呵呵地直笑。 齐建军闻言更是高兴。他老婶的地位在孩子心目中谁也代替不了,但不妨碍多一份母爱宠着他。 他老叔不在。 这座学校还是相当不错,规模也不小,生源除了附近几个大院的子弟,还有附近村庄就读学生。 齐建军到学校时,正是课间时间,闹哄哄地一团。 从托儿所到小学,每次请家长包括小堂弟办理病休的事情,基本都是齐建军亲自一手操办。 而小名大名叫小北的,不要太多;小名大名叫小军更多,你喊一句小军起码有几十个人应声。 那个应声的是崔家小屁孩,还有那个应声的是江家孩子,剩下的几个有些脸生,估计又是家里长辈刚调进京的。 “齐哥,小北跟平安他们都在教室。” “小北,你大哥来了,去找老师了。” “去去去,边去,我喊的是齐小北。” “别闹了!景年,喊你呢。” “不去?” 而且,关关这一世也许就没了一身神力也说不准。可惜这个朝代不知怎么回事,办什么事情都要证明。 无非是担心自己不合群呗,他出去找,他大哥才会更不放心。“有事,我大哥会直接过来找我。” 听说他们工会领导很关心他大哥婚事。 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