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碗筷是可以用灵力洗干净的,但温见雪现下没有事做,便动手洗,谢琅自发过来帮忙了。 两人沐浴完毕。 谢琅坐在床边,擦斩邪剑。 温见雪余光瞥见斩邪剑反射出的光,放下书,坐到谢琅身边,道:“我可以看看斩邪剑吗?” 温见雪接过斩邪剑。 谢琅用灵力镇下煞气。 冰冰凉凉。 谢琅收起斩邪剑,他询问温见雪,道,“什么时候睡觉?” 谢琅掀起眼帘,猛地将他拉入怀中,咬牙切齿道: “什么?” “你发烧了?” “我没发烧。”谢琅把温见雪的手抓了下来。 “太热了吗?”温见雪撑着谢琅肩膀,离开谢琅怀抱,他想去找张清凉符,贴房间里。 短短两个字,强势霸道,不容置喙。 “好吧。” “熄灯。”温见雪闭上眼睛,示意谢琅把灯灭了。 谢琅掐诀灭了两盏灯,却没有灭完,留着靠近外间的一盏灯。 几块灵石就能买上许多灯油,然后倾入灯盏,清亮的灯光若是外力不干涉,足足能烧上三天。 这些光芒在偌大的空间内漫漫前向,落在了柔软的天蚕雪被被面。 温热的呼吸打在温见雪额头。 “不是说睡觉吗?怎么不熄灯?在想什么?怎么说服他们做长老、执事?” 腰被搂住,谢琅亲得更深。 他被谢琅抱紧了,没有什么活动空间,双手都抵在了谢琅胸口。 温见雪笼在一片阴影中,他忽然有些害怕。 光线吝啬,并未落到谢琅的脸上,他的五官都看不太清,似乎蒙了一层雾。 “你都买了羊肾,怎么一样?”谢琅倾身,他扎成一束的乌黑长发从肩头滑下,垂在温见雪脸颊,有些痒。 “羊肾怎么了?”温见雪事到如今还不知道,他揪紧谢琅衣袖,询问。 温见雪闻言,愣了许久,结合谢琅现在的情况,总算意识到羊肾有什么作用。 “吃饭时,我闻到羊肾煲出的汤有腥味,不是叫你不吃了吗?你非要吃。” 温见雪急急为自己辩解,觉得自己冤枉得很。 “千真万确。”温见雪认真道。 冰冷的耳坠碰到温见雪皮肤上,随后,温见雪锁骨被轻轻咬了一下。他听到谢琅说,反正你明早也不回天水派,我买了双修之物,还有心法,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