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提卫雪。” 李宁和温止冉你一言我一句,为卫雪的事吵了起来。自从温见雪提出从温家祖坟迁出卫雪的墓,李宁和温止冉就开始争执。 李宁和温止冉停止争吵。 “韵儿,谢琅咱们不追了。”李宁见温止冉离开,心中怒火也消散了,她倒了一杯温水给温韵。 李宁皱起眉,她心中咯噔了一下,道:“你要杀了他们?不行,会惹怒剑宗。” 她眉头一扬,道:“你有什么事要说?” 李宁不悦道:“什么话?” 温韵摔了杯子,阴沉着脸:“他什么意思,是在咒我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假设我不珍惜,他是要搞我吗?” …… 温见雪注意到他脚步轻快,似乎做了什么高兴的事,视线落到他抱着的荷花上。温见雪弓起食指,抵着下巴,疑惑道:“你这是去哪里了?” 温见雪被荷花扑了满怀,鼻腔内满是荷花的清香。搂近荷花,温见雪低头看了看,扬起巴掌大的脸,高兴道:“好看。” “园林有什么好风景?”温见雪诧异道,由于拥有原主记忆里,温见雪对园林的景色再熟悉不过。 温见雪才不想去园林,比起去熟悉园林看风景,他更乐意修炼。找了个大花瓶,把荷花放好,温见雪脱掉鞋袜,盘坐在榻上。 房间内贴了清凉符,温度过于冷了。 闷热的盛夏忽然下了一场大雨,大雨下了两日才停歇。 她既要为难他们,也要他们毒发身亡。 奴仆面色犹豫。 几个下人惶恐道:“大小姐,你误会了,并非是我们不听从你的命令,而是见雪少爷和谢姑爷根本不吃疏雨院的东西。” 片刻,她道:“他们总不能不喝水,想办法下他们水里……” “大小姐,大事不好了!”一个奴仆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他手中拿着一个薄薄的本子,目光凌厉,道:“活捉温府上下,一个不能放过。” “犯了什么事?”剑宗大长老将本子甩到温止冉身上,冷冷道:“温家近些年所犯之事,皆被查清,我们不过是秉公办事,你若敢阻拦,格杀勿论。你这些年犯得事早够杀头。” 温止冉面上镇定,实际却心慌出汗,他手抖着,连忙翻开本子。雪白纸张上写着数道罪名,一笔一划,极为工整,散发着新墨气息。 剑宗大长老冷笑一声,并不与他多言,直接用缚灵绳将其绑起,示意其他修士,立刻执行命令。 李宁得知温家出事,立刻收拾东西,想带着儿子跑路,但还未出家门口,便被擒住。 她咬牙切齿地抓起榻上靠枕,摔在地上。 “我跟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