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还有四天就要来却没有关键的姨妈巾,怎么办呢? 材料:针线、t恤、草木灰。 就是手头材料有限, 否则能做得更好一点。 “太厉害了!” “凉凉:姨妈巾而已,有什么难的?” “千万别!不然我粉转黑了。” “楼上的兄弟姐妹们,别激动啊, 凉凉肯定不是这么好心的人。” 顾湛红着脸躲到角落去,闵书哒哒哒跑来近距离观察,也没影响到她一丁半点。 试着把草木灰塞进去,再浇点水测试一下,觉得吸水程度大致可以就继续做。 苏千凉不为所动,根据裁下来的棉布长短,比照第一个又快速缝制两个成品。 但出门在外,条件艰苦,勤换洗总比像匡佩兰那样血漫金沙的好。 苏千凉惊讶地看她:“我做了三个,你还没看明白?” 闵书讪讪点头:“……看明白了。” “抱歉,我们家凉凉太直了/笑哭” “感觉像凉凉这样的性格,很容易得罪人啊。” “也是,不然怎么全网黑得那么快?” “啊,匡来了。” 有了这个,就不用绞尽脑汁地去贿赂工作人员。 闵书一愣,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闵书和观众全被气笑了。 这类私人贴身用品平时都是一次性用完就丢,自己反复使用还嫌不够卫生,匡佩兰哪来的脸觉得苏千凉会用她用过的东西? 闵书无视某个永远不懂气氛和分寸的女人,“千凉姐,做完了我们就去玩吧。” 闵书还在担心苏千凉把东西留在竹屋会不会被匡佩兰拿走呢,这下真的是从根本上杜绝了可能性,高兴得眉眼弯起。 部分观众觉得匡佩兰再脑残也不至于当着镜头前所有观众的面偷几个姨妈巾,虽然她的情况确实着急了点,也有部分观众觉得万事皆有可能,那毕竟是个为了红和流量不择手段的人。 ……好像是他们想多了。 她危险地眯起了眼,“我,讨厌偷鸡摸狗的人。” “每次看到那种只想坐享其成的人,都想帮她一把。”说着,苏千凉已经起身,拎着洗得差不多的姨妈巾一步步地往竹屋走。 匡佩兰的眼隐秘地亮了亮,不管苏千凉同不同意先拿回去用的想法才生出来,苏千凉就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勾唇一笑。 匡佩兰不是很明白,“什么意思?” 苏千凉活动活动手腕脚腕,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你在人气排行榜垫底的位置待得够久了,还是特殊时期,需要我帮你一程,尽管开口,我不收费。” 匡佩兰懂了,她虽然很怀疑那天苏千凉和顾湛动手的时候顾湛放了水,但不可否认,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绝对打不过苏千凉。 匡佩兰默默地后退两步,保持距离,“你在威胁我。” 节目组一没说不能威胁,二没说不能动手,三没说不允许嘉宾私斗,那就是一切皆有可能。 “你、你不怕我的律师函?” 苏上尉见惯生死,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对付一个不要脸的小碧池根本用不着亲自动手,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自觉退散。 正面迎接那道眼神的匡佩兰忙不迭地逃了,面色苍白得仿佛看到什么异常恐怖的东西。 苏千凉遥遥点头示意,头也不回地朝着大海而去,身姿挺拔,略带急促,与方才判若两人。 “我、好像恋爱了。” “一见钟情吧?” “楼上+1,想凉凉穿上盔甲演女将军。” “还当什么歌手?去演戏啊!!!” 仇导招手叫来工作人员:“让剪辑组把刚刚那段剪出来,我要用。” 沙滩这边,有了女嘉宾的加入,氛围显得不同起来,更为亮丽、活跃。 苏千凉摇头,指指海水,做完准备活动就钻进海里,与其说是游泳,不如说是潜游。 “美、美人鱼吗?” 说好的海边自由活动,立即变成几人的游泳比赛,还是他们俩单方面挑起来的,因为苏千凉根本不理他们,自顾自地锻炼自个儿。 一个想着“在老婆面前输太掉面子”,一个想着“在擅长的领域绝不能输”,斗得如火如荼,直播间的观众们呐喊助威,气氛十分热烈。 “比赛?” 一听没奖品,苏千凉兴致缺缺。 二话不说,苏千凉抬步就走。 顾湛和师景同的比赛是自发自地开始的,胥永宁半路自告奋勇当了裁判,一趟大约是两百米的距离,以树枝所在地为终点。 观众们也在喊,尽管他们并不认为苏千凉能在落后的前提下赢,男女体力上的差造就的先天优劣差是难以弥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