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多此一举了。算了，演戏而已。
他跟着低头，搭在桌子上的手微微颤抖：“我从未把你当妹妹。”
“你知道的，我有多想娶你。”
靠！这么快就接上戏了？
“不当妹妹当什么呢？”
越离栀掐了自己一把，然后把这辈子都悲伤事都想了一遍，眼泪一颗颗砸在桌子上：
“我已经做不成你的妻子了，不做妹妹做什么？”
“往日里的山盟海誓、浓情软语就当只是一场梦。”
季书臣：……
才接了一句劝，季书臣就有些演不下去了，没台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
栀栀哭得太真实了，真得有点像分手现场。
他有些心慌，才在一起不到半个月，栀栀应该没这么快就腻了他吧。
所以，应该不是假借玩梗想甩了他，想通了这一点，季书臣索性缄默不语，任由越离栀发挥。
不是，你接话呀！
越离栀也尴尬了，他不接话这戏还怎么演？
角落里还有观众呢！
接收到越离栀眼神的季书臣表示了解，吐出了石破天惊地一句：“姐姐。”
越离栀瞳孔地震！
怎么突然就跳戏了？
她是想让季书臣叫姐姐，但是是在她演完戏，季书臣羞愤不已的情况下，然后她享受胜利的果实。
算了算了，也算目标达成。
她表情一收：“早叫姐姐不就行了，非得逼我开演技。”
算是暗示角落里的服务员小姐姐，别当真。
成功领悟到的服务员无语了，以为吃到的大瓜，结果是小情侣的把戏？
尽管猹心碎了一地，她还是非常有职业操守的上前：“您好，有什么需要的吗？”
越离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歉：“对不起啊，耽误你时间了，我是之前看到了一个梗，所以才想试验一下。”
“结果男朋友没配合到底，真的不好意思。”
小姐姐摇了摇头，说了没关系。
上班时间免费看了一场戏，还挺新奇的。
被cue到的季书臣摸了摸鼻子，在菜单上勾画出了几道越离栀爱吃地菜，然后将菜单递给了小姐姐。
也跟着道了歉。
等人走出了门，越离栀忍不住了：“采访一下，我刚刚给你眼神，你理解成什么了？”
季书臣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姐姐在说什么眼神啊？”
装傻！还装纯！
这人怎么突然变圆滑了！
见栀栀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季书臣忙给人倒了杯水：“我实在是想不出台词了，所以才想着叫一声姐姐蒙混过关。”
“下次姐姐想演，提前把剧本给我，我肯定背熟了。”
越离栀：……
说不上来哪里怪，但就是觉得怪怪的。
“季书臣，我感觉你像个假人！”
季书臣无辜地眨了眨眼，将越离栀从前的作派学了个十成十：“姐姐说什么呢？”
“我只是一直支持姐姐罢了，姐姐做的所有决定，我都会照做。”
“姐姐是不喜欢我这样吗？”
越离栀：“季书臣！！！”
“你人设崩了！你怎么这么茶啊你！”
她搓了搓满身的鸡皮疙瘩，从前她就知道，季书臣是只大尾巴狼，但没人跟她说，还是一颗绿茶味的黑芝麻汤圆啊！
她错了！
她不该提出要比赛！
她不该想借着玩梗，妄图让季书臣有嘴说不清然后拿捏他叫姐姐。
呜呜呜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