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半节课林旌枭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就侧头瞟一眼窗外,生怕下一秒阿离就和电视里的一样灰飞烟灭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吃午饭的时间,林旌枭硬是坐在椅子上假装写作业,留到了最后。
越离栀笑笑,仗着自己是灵魂体玩了一次穿墙而过。
“怎么不去吃饭?”林旌枭久违的小孩子脾气上来,放下笔翻了个白眼:“你这样我敢去吃吗?”
突然,一张银行卡放在了他的桌上,林旌枭眉头一挑:“怎么,图穷匕见,想……?”
未尽之语直接被越离栀呼在他脑袋上的一巴掌给打断了。
林旌枭疯狂搓着自己扎手的寸头:“你干嘛?疼死了!”
“小小年纪就想走捷径,不打你打谁?”越离栀拍了拍手,丢出去两颗大白眼。
“把卡拿上,去外面吃!”话刚说完,越离栀拍手的动作一顿,有些迟疑:“能出去吃吗?”
“能。”
有人请吃饭林旌枭自然答应,将银行卡揣进兜里就往校外的饭店走去。
“你想吃什么?”
林旌枭瞅她一眼:“你应该考虑的是哪家店可以用pos机。”
“你没有手机吗?不会绑卡……吗?”
越离栀的话在林旌枭掏出老年按键机后陷入了沉默,忘了小林是学生更忘了这是将近十年前。
智能手机出了但电子付款还没有普及。
安静地跟着人吃完了饭,越离栀问了午休时间就催着人去买了智能手机。
那老年按键机都快秃噜皮了,不知道辗转了几手。
跟老妈子一样催着人回了学校后,越离栀再次出现在了林旌枭家中。
接下来就是收拾那两个不称职的父母了。
看了看被收拾干净的房间,越离栀布置了一些机关就开始坐在沙发上守株待兔。
等到越离栀都犯困了。
好赌的林妈才扶着酒鬼的林爸骂骂咧咧地进了家门。
把握好时机,越离栀一盆冷水直接泼了上去。
林爸的酒都醒了几分,而边上的刘妈看着半空中漂浮的脸盆尖叫不已。
越离栀抓紧机会反锁了门,然后在他们身后的角落里找出了放了红色颜料的水瓶。
红色的水从头上浇了下来,周遭还有萦绕着让人浑身发寒的诡异音乐。
可房间里哪有人,只有漂浮在半空中时不时响一下的盆。
林爸是彻底醒酒了,一股骚味自身下弥漫开来。
林妈呢?
林妈已经跪地磕头,口中念念有词。
越离栀捂着鼻子嫌弃地避开林妈的磕头。
时间有限,人也有限,这个恶作剧布置的并不完善,但吓一吓他们也算给小林出气了。
悄悄关掉手机里搜出来的恐怖音乐,没错,智能手机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点开早就准备好的音频:
“你们可知罪?”
雌雄莫辨的声音凭空响起,带着说不出的威严。
“酗酒、家暴、好赌,对林旌枭动辄打骂,哪件事冤枉了你们?”
“然林旌枭至纯至孝,祈求我为你们降下福祉。”
“望你们重新改过,否则……”
没有了,越离栀就准备了这些。
希望管点用,不说别的,别给小林拖后腿就行。
林爸林妈抱着对方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嘴里不住地道谢,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最起码嘴上服了。
“叮铃铃~”
林父的电话铃声响起,他环顾四周后才抖着手接通:“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