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比起原先在东国的时候,要好太多了。” 相比之下,平西也就不是那么冷了。 因为最难熬的日子,是温序陪着他一起度过的。 她身上还带着一股湿哒哒的凉意,但在靠近江烈时,又变得热腾腾了起来。 “阿序……” 一次沦陷,便是终身沦陷。 温序似在抱怨,却又在主动迎合,他们已经结婚好些年了,江烈想要做什么,温序最清楚了。 每回江烈都得花费好些心思,才能逐渐将她引导上去。 身心都在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中。 大手摁住了她的腰,宽厚的胸膛致使她陷了进去,其实大多数时候,主导权都是在江烈手上的。 “嗯……” 但温序偶尔也会有让他很意外的时候。 紧接着,男人虎躯一震,他忙摁住温序的手:“你来真的?” 屋子里的窗帘都被拉上了,但还是挡不住外头的天光,可以很清晰地看清楚彼此间的眉眼。 她整个人都被江烈抱了起来,放在一旁的木柜子上,她惊呼了声,有些高,忙抱住了江烈的脖子,双腿缠上了腰。 “放心,不会掉下去。” 尤其是某些能增进他们夫妻感情的手段和技巧…… 干部院里。 常大山立过军功,这才带着媳妇儿妹子住了进来。 “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让我去报警,现在好了,咱都要被赶出这干部院儿了。” 杨秀芝心里那个悔啊,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巴掌,就不应该听了常小娥的话。 这会儿听见她那落进下石的话,心里的火气噌的一下就冒起来,把手里正在叠的一衣服重重往床上一扔。 “要不是我哥娶了你,他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还只是个破营长,当初你俩相看的时候,那算命师傅就说了,你俩八字不合,你克我哥,我爹妈不愿意你嫁进来,是我哥非要娶你的。” 常小娥可不觉得自己有错。 生了俩儿子又咋了,说的好像谁不会生似的,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她杨秀芝能生。 “你说什么?!” 常小娥满不在乎地说着:“我说,这次的事情都是你给克的,我哥也是被你给克的!” 杨秀芝气得浑身发抖,索性也不收拾东西了,双手叉腰,非要和她好好理论一番。 即便如此,两人的争吵,也都还是传到了钱翠兰和沈枝枝的耳朵里。 钱翠兰啧了声,感叹了声说:“这姑嫂俩,今天要不分出个胜负来,估计都不会消停了。” 所以以前才会有人说,娶妻当娶贤。 沈枝枝不喜欢惹事,但这却不代表别人可以欺负到她头上来。 后头渐渐还传出了孩子的哭声。 在看见沈枝枝怀里的小月牙时,一个个眼睛都亮了。 “哟,听说这小丫头,是京城总军区军长的亲闺女呀,这模样可真是俊俏啊!” “是啊是啊,囡囡乖,来婶子们宝宝。” 沈枝枝还没来得及抱着孩子跑,就已经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吃奶糖,吃糖会坏牙牙!” 小月牙害怕极了,这么多人一下子围上来,又是捏她的脸蛋儿,又是摸她小手手的 钱翠兰一嗓门儿吼下去,也就没人敢过来了,纷纷讪笑着。 不过她们还是太天真,前程这种事情,靠的是能力,不是什么旁门左道。 这时候常大山也从外面找房子回来了。 地上更是一片狼藉,两个孩子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你们这是在干啥,不是让你们收拾东西吗?” 常小娥也没好到哪儿去,脸上的巴掌印,就跟印上去似的,半张脸都红肿了起来。 至于杨秀芝,脑袋上的头发被常小娥拽了一大戳下来,脸上还被常小娥给抠破了皮。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有我没她,有她没我,要么把她给送回北江老家去,要么我回去!” “你啥意思?你要我哥把我送回去,凭什么!”常小娥不服气地瞪大眼睛。 外头的人听见这声音,都是一阵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