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你放心,等酒席结束,我肯定好好教育教育她,太不像话了!” 她这一天天的,尽是操心的命。 现在唯一能够让她觉得宽心的,也就只有段榆景和老三一家了。 知道段家要办酒,早早就过来帮忙了。 段家办了流水席,一直到了晚上,大家吃过晚饭,陆陆续续开始离开,热闹喧嚣的场面才逐渐趋于宁静祥和。 老人家身子骨虽然硬朗,却也经不住这样去折腾。 此刻她正洗完澡出来,坐在床头的梳妆镜前,拿出本子和笔,将所收到的每一份红包都挨个记了下来。 酒席上收的份子钱,段奶奶也是一分没要全给她了。 还有段家三伯娘,也给塞了个八十八,图了个吉利。 这年头,能拿出这么多钱的,已经是相当舍得了。 不管什么时候,都得要存钱,将来要是有个什么变故,也好有个应付。 张妈数钱数的嘴角都咧到耳根子去了。 张彦还在外面和自己那群狐朋狗友喝酒,刘玲在房间里陪着赵芳芳。 她也不知道为啥赵芳芳非要她留在这里让自己陪。 刘玲这样一想,心里就十分不是滋味儿了。 “也行,不过今天辛苦你啦,让你来陪我,一杯水都没喝呢。” “你喝点儿水,瞧你嘴皮子干的,都裂了。” 外面喧闹的声音渐渐平静了下来,赵芳芳看着刘玲喝完,笑着问:“小玲,你是不是累了呀?要不就在我这里将就一晚上吗?” 还没等她开口说话,人就昏睡过去了。 张彦喝的一身酒气,人也是神志不清地,忽然上了床,摸到那一具温软的身体,好像感觉有些不一样。 “嘿嘿,枝枝……”张彦喝多了酒,乌漆嘛黑的,满脑子都是沈枝枝。 看见那一身红嫁衣坐在车上的沈枝枝,哪怕只是远远地瞥了一眼,也足够让他惊艳了。 直接把床上的人当成了沈枝枝,一口一个地喊着。 奇怪,这大晚上的,难道还有人在骂她不成? 她在脑子里将先前丁茹教给她的不断来回想着,越是想,心里就越是毛躁,脸蛋儿也跟着热腾了起来。 整个人看起来又香又白又软。 “怎么还没进来?” 他说过,要等到新婚夜才碰她的。 沈枝枝等的急,殊不知楼下的男人也同样等的很急。 一个个打趣说:“好了好了,好歹也算是良辰美景时,这洞房花烛夜,可不能喝太多,更不能让新娘子等久了。” “行,那你们路上慢点儿,我就不送了。” 想到沈枝枝有可能不喜欢,于是连忙去冲了凉,将自己洗得干净。 “他们都走了?” “你、你怎么不穿军装了?” “换下来了。” 他身上还带着刚洗完澡没干透的湿气,当那道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时,她莫名有些心慌。 试试就逝世 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乖巧地披散在她身后,身上的吊带睡裙勾勒出女孩儿丰曼妙的身姿。 沁心的香气幽幽传来。 柔和的光落在她身上,便是称之为冰肌玉骨也不为过。 他一把箍住了女孩儿纤细的腰肢,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里。 她学着段榆景吻她的样子,试图去撬开男人的齿关,然而那丁香小舌努力了许久,都未见撬开半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都把自己洗香香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能忍啊。 耳畔响起了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他轻轻咬了咬沈枝枝的耳朵。。 “嗯,我知道。” 他的声音很温柔,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便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宽大灼热的掌心顺着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往上,他动作忽然一顿:“里面没穿?” 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穿,就穿了睡裙,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