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言疑惑着,现在的东诗就只是自顾自地坐着,不说话,亦不与人交流,仿佛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越凌羽和青言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越凌羽拿了一串冰糖葫芦,走到东诗面前,“诗诗,想不想吃糖葫芦?”越凌羽笑着,笑脸对上东诗冷冰冰的脸,越凌羽的好心情瞬间受到打击,但越凌羽仍旧面不改色,微笑着把糖葫芦放在东诗的面前,来回晃着。“诗诗,你再不吃,我可就要吃啦!” “诗诗要就寝啦?好,等着夫君去熄灯!” 越凌羽虽然有很多话想要说,但东诗的要求,自己一定会尽最大的可能办到,于是越凌羽安安静静地走出门去,为东诗关上了门,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东诗的屋子里变得漆黑,越凌羽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东诗的寝宫,心驰神往,不小心把手中的糖葫芦掉在地上。糖葫芦的糖沾上了掉落的叶子,越凌羽却并不在意,自顾自地向前走着。 慕清颦先是把整个拜月宫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反复查看,确定只有那一间私牢里面关了人,设置了结界。慕清颦了解,以鬼母的性格怎么可能关一个疯女人呢?这里面关的,肯定是一个大人物,或者是很重要的人。 霁月年龄最小,从小的时候,便是大哥哥,大哥哥地叫着,十分依赖慕清颦,只是慕清颦想着的是国家大事,从来未曾与霁月畅谈,再加上上次救了霁月的性命,霁月更是特别感激,经常借故来给慕清颦送东西。当然,选择霁月也不是乱选的,霁月,晨玥,仙玥等人一同拜师,诸多师兄弟姐妹们关系良好,所以经常都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一些极其隐秘的事情不得而知,像私牢这些,询问出主人是谁,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慕清颦近几日一直在拜月宫中闲逛,寻找机会,也是在观察拜月宫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师兄,今日怎么有时间在拜月宫内走动呢?”霁月有些害羞,走上前和慕清颦打招呼。 “师兄,天气马上要冷了,我和师姐师妹为拜月宫的树木裹上些东西,以免冻坏。”霁月看着慕清颦,受宠若惊地说着话,生怕一转眼慕清颦又不见了。 “好的,师兄。”霁月开心地转身离去。 “怎么啦?师兄?”霁月微笑地转过头,微笑地看着慕清颦。 “真的吗?师兄喜欢吃我做的桂花糕?那今天下午霁月做一些给师兄送过去。”霁月快乐地笑着,跑去和同门师姐师妹说了几句话,便快乐地跑了。 “霁月师妹,我只是随便说说,看把你急得,满头的汗,快,过来歇歇吧!”慕清颦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霁月坐下来。 “恩……霁月做的桂花糕,真是师兄吃过的最可口的糕点啦!”慕清颦说着,拿起盘里的一块儿欣赏着。“霁月,你还没有吃午饭吧?来,这一块儿给你吃!”慕清颦说着,把糕点放在霁月的眼前,就像是夫妻之间互相吃东西一般。 “好好好……”慕清颦说着,三两口便吃掉了一块儿精美的糕点,随后从托盘中拿出酒杯,“霁月,有没有兴趣陪师兄喝一杯呢?”慕清颦一边说着,一边为霁月倒酒。霁月自是不会拒绝,看着手里的酒杯,只是说自己不会喝酒。 “师兄有什么要问的就问霁月好了,霁月一定会悉数相告的!”霁月非旦没有因此而责怪慕清颦,反而十分愿意回答慕清颦的问题。这正如慕清颦所希望的,于是慕清颦继续问着。“就知道霁月师妹肯定是一等一的好姑娘!师兄这次啊!是想和霁月问一下私牢的事情。”慕清颦一步一步地说着,并不是很着急。 “我并不是问你的私牢,也并不是想问别人的,就只是单纯地问问你知不知道拜月宫的各个地方,都是谁的私牢,仅此而已。”慕清颦向霁月眨眨眼,慕清颦的这一招,总是可以随随便便便应付了众多的姑娘。 “霁月师妹,这样吧!我来说方位,你告诉我是谁的私牢,不知道的便说不知道,可不可以?”慕清颦想着,纵然是霁月不知道,下次换一个目标问,也不是不可以的。暗暗喜欢着他。 “好,霁月我来考考你,拜月宫的东北角是谁的私牢呢?”慕清颦说着,开始从距离较远的问起,避免霁月产生怀疑。 “霁月,没事,没事的。你只说你知道的便好了。不用急。”慕清颦轻轻地说着,非但没有责怪霁月的意思,反而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