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平静地说着,似乎是在叙述一件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颦儿,这里面关的是女疯子,哪里顾得上什么风景呢?不过,颦儿,你以后还是不要来这里为妙,隔一段时间这里便会吵闹一番,为了避免伤害到你,颦儿,你还是不要过来啦!”鬼母一脸担心地看着慕清颦,但只有鬼母自己知道了她担心的不仅仅是慕清颦,同时也是私牢里面的人,如果里面的人被慕清颦发现,那么场面便不可收拾。 “罢了,师父乏了,回吧!”慕清颦扶着鬼母走回到大殿之中,只是,慕清颦不知道,刚刚的东诗,与自己只有一墙之隔,真正的东诗被关在外面,而外面顶替了东诗身份的人,却不知底细。每个人都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而此时越凌羽的宫中,东诗却也已经快要苏醒。经过青言几日对东诗的悉心照料,东诗的心跳、脉搏与温度已经渐渐恢复,只是却迟迟睁不开眼睛。越凌羽期待着,担心着,希望东诗尽快醒来,与自己团圆,但是又担心发生难以预测的事情,越凌羽终日愁容,不见舒展。眼见神医泉灵子所给的要已经快要用尽,而东诗却还没有醒来,越凌羽思忖着,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看着药一点点减少,自己的心也渐渐没了把握,担心与焦虑涌上心头。 越凌羽抬头看看碧蓝的天,几朵白云飘过,更多的时候却是如海面一般碧蓝,只不过没有波澜的起伏,偶尔会有大雁飞过。“诗诗,你快点儿醒过来吧!”越凌羽的唇轻轻地点在东诗的脸上。越凌羽既疼又爱,期待着东诗赶紧醒来。 “是啊,我也相信,诗诗肯定很快便会醒过来的!”越凌羽轻轻地吻着东诗的手背,期待地看着东诗。“起风了,我们带诗诗进屋吧!”越凌羽说着,抱起东诗,向殿内走去。正把东诗抱在怀里,却感觉到动了一下,越凌羽没有在意,继续抱着东诗走到屋内。轻轻地把东诗放在床上,东诗的眼睛动了动。 “殿下,怎么啦?您是不是眼花啦?我怎么没有看到呢?”青言并没有注意刚刚的场景,也不敢相信看到的是真的,于是赶紧跑到越凌羽的身边,东诗的面前,看着东诗的反应。东诗眼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双眼,却由于忍受不了强光的打击,再次闭上眼睛,如此反复了几次。“快,命人把窗户挡上!”越凌羽看出端倪,上上下下的人跑过来打点,转眼,屋内如同夜晚一般,青言点起蜡烛,看着东诗。 “诗诗,诗诗,你终于醒啦!”越凌羽起身,抱着东诗,激动地说着。 全府上下都在为越凌羽的痊愈和东诗的醒来开心着,却只有东诗一个人糊里糊涂,疑惑地看着大家。“我不是东诗,也不是诗诗,这里是哪里呢?”床上坐着的东诗冷冷地说着,冷眼地看着前面站着地越凌羽,青言,还有管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恐怕你们认错人了。”东诗说着,准备下床。 青言与东诗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是听到东诗的声音,便意识到此时并不简单,而刚刚还沉浸在快乐中的越凌羽,此时在想着东诗是不是在与自己开玩笑,明明是东诗,为什么不记得自己了呢?而此时的东诗,也让越凌羽感觉到格外的陌生。 晨玥抬起头,看着鬼母手中绿绿的珠子,“晨玥记得,师父曾经放了一颗在与东诗面貌一模一样的人体内。”晨玥回忆起来,不知鬼母有何用意。 这翡翠玉只听对方的话,现在的东诗已经醒来,我命你现在去稳住她,告诉她一些基本情况,命她安心留在越凌羽的宫中,寻找机会下手杀掉秦王。鬼母恶狠狠地说着,没到想起秦王的时候,总是恨从中来。 东诗看着周围陌生的人,一路跑着。逃离了越凌羽的府邸,一点点向外走着。越凌羽和青言带着家里的下人一直找着,却不知道东诗逃到了哪里,山中地势较乱,并且经常有野兽出没,越凌羽担心着,急急忙忙地找着,找了很久,却还是不见踪影。等到大家找的精疲力竭的时候,东诗突然出现,朝着越凌羽王府的方向走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只是和大家来了个玩笑。平静地走着。 转眼,夜幕降临,越凌羽在窗外看着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东诗,自己的心也在滴着血。青言走过来,看着越凌羽如此伤心。 “东诗……也许是责怪我这么多天没有陪她吧!耍些小性子,我也都习惯了,以前不是也是这样的吗?慢慢就好了。”越凌羽说着,自己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