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之事,凌羽担保,只爱东诗一人,绝无二心。”越凌羽说着,义正严词。 “并非眼前之事?”越凌羽揣摩着,“神医所说之事,凌羽不敢妄加推测。”越凌羽感觉到深深的寒意从心底涌来。东诗是自己一直喜欢着的,爱着的,陪着自己的东诗,一直都是。越凌羽安慰着自己,不敢放松。 “自是如此,只不过目前的首要之事,是要治好东诗,东诗痊愈后,我才有可能安心下来去调查此事。”越凌羽说着,握紧了手中的剑。 神医泉灵子假寐了一会儿,便起身为东诗诊治。再次为东诗诊脉。“也算是你与我有缘,你所中之毒,世间除了我,恐怕只有一人可解。”神医泉灵子摇摇头,起身从身上的顾虑中拿出药丸,喂东诗服用。东诗的气色似乎好了些,但似乎依旧没有呼吸和心跳。神医泉灵子拿来了一包草药,交给了青言。~每日用草药敷背,边敷边用手拍打,要用尽之时,便是东诗醒来之日。随后又拿出一枚精巧的小葫芦,“里面的丹药,每日一颗。” “神医难道不同我们一起下山吗?”青言在一旁问着。 越凌羽和青言扶着虚弱的东诗下山去,果然,云雾已消失,此时可以看到大大的太阳挂在头顶。两个人向山下走着,心里却始终安定不下来。青言自然是担心东诗的身体,而越凌羽,担心的却是神医泉灵子所说的话。神医泉灵子已将话说尽,自己怎会不明白。只是,此时若不救醒东诗,恐怕以后会抱憾终生。 霁月便按照鬼母的吩咐,悄悄跟在越凌羽的身后。而凭着霁月和几个手下的功力,怎么骗得过越凌羽呢?越凌羽每走一个地方,便会做出点儿动作来,毕竟目前来说,把东诗照顾好,才是当务之急。而霁月几人却是只顾着遵守命令,一路跟在越凌羽的身后,并不在意越凌羽所给的警示。这种做法激怒了越凌羽,越凌羽一个剑步,从马上飞起,直接就来到了霁月的后方,霁月来不及反应,越凌羽抬手再落下的功夫,甚至霁月都没有看清楚越凌羽的动作,身后的一个手下便已经被越凌羽杀了。 “霁月只是遵守命令,况且,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事,此路殿下可以走,为何我们不可以?霁月尚且没有说殿下杀死我其中一个手下,殿下却又怪在霁月头上,这是为何?”霁月说着,直勾勾地看着越凌羽。曾经的霁月,是多么恨越凌羽,恨秦王。不仅仅是因为鬼母对他们的恨转嫁到了自己身上,也是因为仙玥和同门师兄的离开。仙玥为了他们,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霁月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霁月纵然知道这样意味着自己可能会死,但身在拜月宫,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在拜月宫看来,生死只是迟早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可怕的。相反,报仇才最重要。 “自然是有话要说,将死之人,恐怕也只有要说的话,才是自己的。”霁月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越凌羽。“你感觉自己很快乐吗?你以为你爱的人就会爱你吗?你纵然地位高高在上,但是你要记得,有多少人因你而死,有多少人死在你的手中,那么你要偿还的罪孽就会多出千倍万倍!”霁月说得很激动,火热的眼神似乎要将越凌羽吞没。 “感从我的剑下救人?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越凌羽来了兴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却没想到,睁开双眼,竟是慕清颦。 霁月难以置信地点点头,赶快离开,慕清颦走到越凌羽的面前,“我救走我的人,不过分吧!”慕清颦开玩笑地说着。越凌羽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走着。 “有神医泉灵子的医治,近几日好了很多。说起来在昏迷的那几日,还要多多感谢清颦兄的照顾。”越凌羽右手抱拳,对慕清颦表示感谢。 “东诗……”越凌羽的眼中呈现出悲伤的感觉,看着慕清颦,又看看前方的马车。“东诗与我前几日遭人暗算,如今我固然是身体并不大碍,只是东诗……一直在昏迷。”越凌羽无奈地说着,走到前面的马车之中。 “这不是谁的错,目前要做的,便是治好东诗。”越凌羽冷静地说着,越凌羽又合唱不担心呢? 慕清颦出现在这里是有理由的。慕清颦已经在附近的区域找好了拜月宫准备迁往的地点,那里虽然人类活动频繁,但是在不起眼的角落会有一个密道,仿佛世外桃源一般。慕清颦对于这个地方很是满意,准备回去禀告鬼母,便看到了霁月差一点儿便倒在越凌羽的剑下,这才救下了霁月,霁月毕竟年纪小,说话容易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