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么长的路,我们再逛一会儿吧!”越凌羽自然知道东诗是担心自己的伤势,否则如此贪玩爱凑热闹的东诗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呢?越凌羽不忍心东诗为了自己牺牲太多,所以希望可以多陪陪东诗,让她更加快乐。 “既然爱妃累啦,那我们就只好回去啦!”越凌羽看着东诗,浅笑着。在灯笼的掩映下,越凌羽苍白的脸变得红润,吸引了很多深闺中鲜少出门的女孩子的目光。然而深闺中的女子毕竟难掩羞涩之姿,只是用衣袖遮挡着假装不在意地看一眼,再转头羞红了脸。 “既然爱妃说了……”越凌羽叫习惯了,一时之间改不过口。“那希望我叫什么呢?直接叫东诗可不能显示出我们的亲近……”越凌羽站在原地想着。 “诗诗……恩,这个名字不错。”越凌羽点点头,表示赞同。 “诗诗,我感觉很好啊!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不是吗?我以后出了皇宫的大门,就叫你诗诗啦!诗诗,青言,随本王回府!”越凌羽心情甚好,仿佛体力已恢复诸多,走在喧闹的街道上,似乎看不出来生病的痕迹。 “诗诗,我们现在就是普通的布衣之人,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有何不妥?如果你是担心我的伤势那便大可不必,我自己的身体,自然清楚得很。娘子脚痛,这也是夫君必须要做的,不是吗?”看来越凌羽已经想好了所有的理由。 越凌羽偏要坚持着把东诗抱到床上去,东诗拗不过越凌羽,只好稳稳地被越凌羽抱着。越凌羽将东诗放在床上,便转身走出门去。“凌羽,你去哪?难道不准备就寝吗?”东诗看着急急跑出去的越凌羽,坐起来喊住他。 越凌羽果然很快便回来了,手中还端了一个大大的木盆。“凌羽,你这是做什么?”东诗疑惑地看着越凌羽,平日中孤傲的殿下,此时竟然端着木盆。 “温度怎么样?烫不烫?”越凌羽耐心地看着东诗,生怕自己的鲁莽会伤害到东诗,这个自己最爱的女人,也是自己生存下去的希望。 “那我和夫人一起!”越凌羽说着,脱下鞋袜,将赤脚放入盆中,触碰到东诗细嫩的皮肤。越凌羽幸福地笑着,把脚覆在东诗的脚上,一脸的幸福。 “诗诗,笑的如此开心,是否是想到了开心之事,说来听听!”越凌羽也浅浅地笑着,看着东诗,似乎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笑的那么开心。 “痒?痒痒是什么感觉?”越凌羽一脸惊奇地看着东诗。 越凌羽听了东诗的话后,并没有回答,只是冷漠地看着自己的脚,随后微笑地抬起头,“或许,我真的是个奇异之人。” 月光透着窗子,清冷的月光倾泻在地上,晚上即使不点灯,屋内简单的东西也可以看个大概。明日要早早起身前往神泉谷,中途得不到休息,因此两个人很快沉入梦乡。 越凌羽也感觉到有些奇怪,即使睡觉自己头脑也是清醒的,不至于青言叫半天自己也醒不过来,难道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吗?许是如此,头痛欲裂。 “是,殿下。”青言马上请来了神医泉灵子。 “神医不用管我,东诗久睡不起。”越凌羽看看床上躺着的东诗,一脸的焦急。 “烦请神医看一看东诗的伤势,不知为何,刚刚已感觉不到脉搏!”越凌羽眉头紧皱着,双眼透出寒意。“莫非也是迷香的作用吗?”号脉。只见神医泉灵子的眉头紧皱,随后叹了一口气。看起来似乎病情严重。 “难治,却也不难治。”神医泉灵子捋了一把胡须,喝了一口别在腰间的酒。 “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殿下的眼。治她的病并没有很难,只不过,此女子的状态却令人匪夷所思。”神医泉灵子一边喝酒,一边用手中的扇子开回扇着。“不知道殿下意下如何呢?救还是不救,只听殿下您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