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资格管自己的丈夫睡在哪里? 东诗看了一眼那床铺,接着说:“要是你不在这里休息,把香囊放在这里就没有用处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凌羽,含情脉脉。 东诗看着他腰间的香囊,终于松了口气。大功告成,闪人!一溜烟跑出了寒香阁,消失在凌羽面前。 “王妃,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这件水粉色的好不好?”织夏在一堆衣服里挑选,不知该选哪件给王妃穿上。今天是太子生辰庆典,参加宴会的都是为高权重的皇亲国戚,一定要把王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大家刮目相看。 织夏挑出那件白色曳地裙,确实素雅清新。又找了件淡粉色的荷花抹胸配上,为东诗整齐地穿戴上。 “马上就好,再等一下。”织夏敷衍着。一边仔细为东诗梳妆。 织夏噗哧一声笑了,“王妃,嫣茹小姐没有品阶,不能参加太子的宴会。看来王妃只能陪着殿下一同前去了。”怎地王妃还是把殿下推得远远的?难道她不会吃醋吗? 寒香阁里,凌羽坐在椅子上喝茶,等着他的王妃妆扮整齐,出来见人。他并不着急,早去晚去都是带着她去丢人现眼。何不让她有更多的时间梳妆打扮,少出点儿差错? “殿下,这是嫣茹送给太子殿下的生日贺礼。嫣茹不能参加,还要劳烦殿下帮忙带去,交给太子殿下了。”说着,满眼遗憾地将一个黄绸包裹的礼盒放到凌羽面前。想归想,该提点的她还是要提点。要让殿下知道,她不能参加庆典,都是因为他没有为她争取名分。 嫣茹手足无措地站在他面前,心中酸涩。为何他不安慰自己一番?以前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总会让他心疼,关切地询问。难道真是因为东诗的缘故?她不相信。 怎么会有个香囊在秦王的枕头下?是谁送给他的?看这粗糙的做工,忽然想到一个人。心纠结到一起,他竟然收下那蛮女的香囊,还放在枕头下。他喜欢那个蛮女是不是?在乎她送的礼物,包括这个丑陋的香囊? 嫣茹微微一笑,柔声说:“王妃真是有心,还想着给殿下做个香囊。嫣茹什么也没送给殿下,真是无地自容。”说着,将香囊凑到鼻端嗅了嗅,想要掩饰她眼中的酸涩。 凌羽见状,匆匆走过来,扶着她的肩问:“茹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地她见到这个香囊竟有如此震惊的表情?难道是心痛自己收了东诗的礼物?他心里暗自思忖着。 凌羽疑惑地看着她,只见她脸色苍白,身子微颤,似乎真是病了。“茹儿先回房休息吧,我令太医过来给你诊脉。”说着,准备扶她回房。 凌羽扶着嫣茹走出来,见东诗一袭白衣,俏婷婷站在自己面前。眼睛睁得老大,盯着他和嫣茹。 “殿下。”嫣茹慌忙拉住他的衣袖,眼神恳切,虚弱地说:“殿下可否早些回来陪陪嫣茹?嫣茹一个人觉得好孤单。”声音细若蚊蝇,眼神柔弱似水。若想知道他是否还在意自己,只有如此试一试了。 东诗向嫣茹看了一眼,只见她正用那种杀人的目光盯着自己,吓了一跳。耸耸肩,小跑着追赶凌羽去了。 只见东诗身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雪白曳地裙,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两只水袖不着痕迹地挽到腕间,露出白净的小手。这种装束在这美女如云的皇室宴会上也算是中规中矩。只是抬头看她那顾盼神飞的眼神,却又超出众佳丽几分。灵活转动的眼眸几分慧黠,几分调皮,那样活脱脱地呈现在众人眼前,让人不注意都难。 寒暄已毕 微微抬头扫了一眼同桌的其他女眷,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倾国倾城。心里小小地自卑了一下。自己这相貌在这一群绝色美女之中,便如开在牡丹丛中的猫耳朵,确实是有伤大雅。 东诗看得出神,没有注意凌羽瞟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