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宿雨停下来,“并不是。”她并不觉得飞远公司的老板会想挖她,“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开我们的乐队,当初不是说好了既然决定参加这个节目就不会分开了。” 景宿雨没否认,嗯了声,“见过,也不算是私下见过,合作赛比赛结束,我在外面的时候遇到了他,他想让我们内讧吧。”她没提时觅,这句话真假参半,“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的。” “肯定不能,我们不是最佳搭檔,最好乐队吗?”景宿雨注意到,他们的身后没有时觅,“那我走了。” 景宿雨注意到她的视线,知道她要说什么,还是问,“怎么了?” 景宿雨知道她瞒不过祝夏,“是,我没告诉你也是因为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是关于我们的事情,时觅和迟萧两个人可能有些矛盾。”她全盘托出,“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我只知道时觅曾经应该是快要和飞远公司签了合同,并且是当初吻乐队的贝斯,只是不知道怎么,最后全换了一遍。” 祝夏听到飞远两个字,沉默了会儿,启动汽车,“他们的手段很脏,只不过近几年消停了会儿。” “准备重操旧业吗?”祝夏开玩笑的说。 是带着些开玩笑的意思,只是一些,当初她选择学习法律,是因为自己对这个感兴趣,并不是随便选了一个,重操旧业想想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现在更想做一辈子的音乐。” 景宿雨偏头看向窗外,“一般般吧。”她并不认为自己是“完美”的人,完美这两个字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身上。 向里走,一回头,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迟远,他喊了声,“爸?” 迟萧坐过去,“你怎么来了?” 迟萧嗯了声,“时觅他……” 迟萧的脸色不太好,像是有些屈辱,“我……” 迟萧从这句话里听出来了些不对劲,低着头没有回答。 “你怎么知道没有。”迟萧内心有些犹豫,他好像并不想让雨季乐队受此无妄之灾。 “他们……”迟萧对他父亲的公司知之甚少,也不知道他一贯的手段,不知道该如何让他们跌下神坛,被人唾弃。 迟萧知道,他的父亲已经做了决定,“为什么?因为时觅?”他这才悟出了什么,“他手里到底有什么?” 迟远这个人,冷漠,还睚眦必报,他有权利,也有办法解决掉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