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吻而已的话,完全不够。奥利恩含着他的嘴唇,左手摁着阿尔维德的后脑勺不让他逃避。 “停下来…!” “为什么嘛…不舒服吗?” 委屈的人鱼泪眼朦胧,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王子殿下会用这么冷酷的表情看向自己,和母亲给自己说的童话故事完全不一样啊。 他垂泪,像是被狠狠伤害过那样。 炼药。 “你会炼什么药?” 见阿尔维德对他说的话有兴趣,奥利恩松了一口气,愉悦地说下去。王子殿下饶有兴致地同他一齐坐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问了他许多想知道的事情。 声音会被夺走,而双腿走路时如刀割,没能得到所爱之人真诚的爱就会化作泡沫是流传数百年的传闻。阿尔维德好奇,成为人类对人鱼一族来说简直就是折磨,可为什么奥利恩仍然能够说话,寻找他的时候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健步如飞。 奥利恩对前者的不屑溢于言表。他窝进阿尔维德怀里,紧贴着王子殿下丰满下流的胸脯。他总觉得身材高大挺拔的阿尔维德身上很香,还很甜,待在他身旁总觉得身体软绵绵的。他深吸一口气,那种从血液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好闻的味道又来了。 他亲吻他的锁骨处,温热的气息使阿尔维德有些动摇地往后缩。奥利恩看出他的不情愿,小鸟依人地继续靠在他的怀中抬头,水润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阿尔维德的脸,时而扭动着身体撒娇道。 这是奥利恩最为不解弟弟事情,只要他一接触到阿尔维德就觉得那处胀痛,开始他觉得难道这是属于人类男性的某种疾病吗?但他一离开阿尔维德身旁,那种痛苦便舒缓下来,久久才平息。他张开双腿,以跪坐着的姿态展现自己最为隐私的部位。 阿尔维德像是被吓到,望向奥利恩双腿之间勃发的巨物时紧蹙着眉没有言语。那玩意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大小,做他的对象可真是可怜,插入就像是被凶器捅那样。他推了推奥利恩的肩膀,认真地说道。 以后会有用得上的地方的。边境小镇逐渐开始蔓延的瘟疫,虽然他下令封锁了那里,但扩散是迟早的事情。他已经吩咐利亚制作药剂,但利亚即使询问神官与他共同探讨也无法立即制作出那种东西。 可奥利恩现在才没有那个心情。 他的眼泪化作珍珠,但这次不太一样。珍珠开始有了梦幻的色彩,而奥利恩那张清冷美丽的脸上突然之间多了一些鳞片,在眼睛的下方,月光笼罩下显得波光粼粼。 很坚硬、很冰凉。 “阿尔…你连我这个救命恩人的小小请求都不愿意满足吗……” “用手。” “好舒服…原来、原来人类可以那么舒服吗……嗯啊、阿尔……” 怎么叫成这样…阿尔维德那俊朗帅气的脸变得绯红,光是听着小人鱼的叫声感觉都快要立起来了。他有些无奈,但却还是尽心尽力为这位漂亮的娇人鱼伺候他的性器,现在更像是阿尔维德这位王子作为侍从为主人做性服务那样。他的腿心必不可免地微微湿润,真丝睡衣薄得很,裤裆中间那鼓囊囊的东西丝毫没办法遮掩。 王子殿下的手称不上柔软,指节分明还带着些新旧半掺的茧。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奥利恩双手按在身侧,紧紧抓住王子殿下特意吩咐宫人所缝制的蚕丝被,呜咽着享受阿尔维德的抚摸。 叫着阿尔维德的名字,就这样高潮射精的奥利恩体会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精液咻咻地直直喷向刚才还在给他摸鸡巴的王子殿下那丰满的奶子,还有一点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 奥利恩像是迷上了这种人类的性爱滋味那样,像是蛇一样地缠着阿尔维德。 “之后你想知道什么事,我都会告诉你的。所以现在就满足我吧,就当是交换嘛。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哦,至少也要回报我吧。” 简直就像是嫖客与娼妓一样。 奥利恩蹙眉,月光落在他的身上,像是为他披上一层金色的头纱。人鱼微微叹息,像是被胁迫了那样叹道。 婉转悠扬的旋律就像是魔咒。阿尔维德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他嘴唇微微张开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奥利恩贴近他,牵着他的手。阿尔维德宛若傀儡,茫然地跟着他的脚步来到床上。人鱼亲吻他的额头,顺着鼻梁来到嘴唇再到脖颈,真丝睡衣被脱得乱七八糟。 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才行啊。 奥利恩笨拙地褪下王子殿下的裤子,那尺寸大小都在平均水准的性器就像一条软绵绵尚未成长的小蛇那样安静地沉睡。 人鱼懵懂无知地挺了挺腰,那根粉嫩肉棒就这样顶到了王子殿下的大腿。阿尔维德难得骂了句脏话,但奥利恩是听不懂的。 阿尔维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还被人鱼用极大的力气抬起,以至于他的身体从腰开始悬空,一双长腿在空中微微发抖。王子殿下羞愤欲绝,他斥责奥利恩的行为粗鲁且无礼,还以海之国的地建造新的药坊了。 他好久好久都没牵过王子殿下的手了,同从前那般温暖宽厚。原来是温馨浪漫的场面,可艾德里安不合时宜地想起这双手刚才是如何放在那个贱人身上的。他强硬地压制自己的怒火,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阴暗涌上。 而阿尔维德单纯地想着自己又为国家节省了一笔钱,接下来的经费可以用作于购入新的材料与为军队添置一批新的武器了。 王子殿下低头看他,想起刚才无意间窥探到他脖子上朴素又老旧的项链。那是他从前刚学会打造首饰时送给艾德里安的第一个作品,他停下脚步,神官大人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 艾德里安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锁骨处,明明自己都已经藏在衣服里面了,居然还被发现了。他满脸通红,像是发现了秘密而受到惊吓了一样,飞快地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他故作镇定,可阿尔维德晓得他的脾性,那张小嘴可比军队专用的盾牌还要硬。 就当作药坊的谢礼,不然神官大人反悔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