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誉蓁关了手机,想了好一会儿:“原因太多了,总之结果就是这样,很确切。”靳竹怀不解:“可你们才认识不久。”靳誉蓁对此很有表达欲,说道:“高中的时候,她……”靳竹怀明白了:“她那时候就喜欢你?”靳誉蓁到底还是不太好意思,只点了点头。靳竹怀辩道:“可她现在不一定还喜欢,你是因为感动才想和她在一起吗?那如果她不喜欢你了呢?”靳誉蓁很笃定:“不是感动。至于说她不喜欢我,我想我会有办法的。”靳竹怀良久不言。她没见过这样的靳誉蓁。【作者有话说】更新更新muamua第64章 姓聂◎但当事人已然情根深种。◎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家门,靳月澜正在看股市行情,桌上还放着纸笔,不时写写画画,岳徐一直在边上盯着,偶尔补充两句。宁芳和宁岁则是各自歪倒在沙发上,没骨头一样躺着。见两人回来,宁芳率先挣扎着爬起来,有气无力地道:“早说你们回来这么晚,省的我六点就过来等,吃个早饭而已,整得好像什么领导会晤一样,麻不麻烦。”靳誉蓁心情好,懒得和她吵架。靳竹怀心情不好,也懒得和她吵架。靳月澜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挪开,落在她身上。目光带了几分威严,语气却又有几分无奈:“芳芳,你现在说话越发没分寸了,你出门看看,哪家的长辈像你一样,成天跟小辈过不去?瞧瞧你的坐姿,哪有这么不端正的人?”宁芳被她指责的脸上无光,四下里一瞧,拉着宁岁同归于尽,“妈,你光说我不说她?”靳月澜实在服她,“你跟岁岁比什么?她才刚毕业,享几天福怎么了?”宁芳很受伤:“行,行,你们才是一家人,我干什么都是错的,这饭我不吃了,以后也别叫我!”说完,她狠狠剜了宁岁一眼,如果不是靳月澜盯着,她走的时候绝对会揍宁岁一顿。宁岁很冤枉,她这次是真的无妄之灾。靳月澜哂笑,“别管她,她还能真把自己饿着?”宁岁道:“……”那必然是不会的。她也从沙发上爬起来,跑到靳誉蓁跟前儿,“你看我妈是怎么对我的,今天我得好好防着,她一定把这口气撒在我身上。”靳誉蓁看到她腕上的转运珠,一想到宁芳去求这颗珠子的艰辛路,靳誉蓁便感触良多,“那你就跟婶母道歉去。”宁岁后退几步,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现在去?那就是送死,我在公司已经够难了,怎么到家还要受苦受难啊。”靳誉蓁把手放在她头顶,将她的头发揉成乱糟糟一团,“懂什么叫受苦受难啊你。”靳月澜笑着说:“行了,快去吃饭吧,小徐,你把芳芳叫来,省的她记仇。”岳徐听她的话,去寻宁芳了。几人先一步到达餐厅,靳月澜刚坐下就想起件事来。“蓁蓁没带文琦来吗?”她昨晚可是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能说服自己接受陆文琦以另一种身份到来。靳誉蓁解释说:“她被剧组叫回去了,还有个朋友也被叫走了,不然今天早上肯定很热闹。”靳月澜听出几分隐藏的意思来。好像,她是在惋惜另外那位朋友不能到来。靳月澜意会到什么,前些天淤在心中的忧虑消散不少,问道:“是谁啊?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靳誉蓁说:“就是陆文琦这部戏的女主,姓聂。”她这么一提,靳月澜很快想起来了。聂蜚音这两年也算是娱乐圈里少见的高口碑年轻艺人,平时也很低调,虽然网上说她和岑述有过节,但显然这两人的发展路线是不同的。“原来是她,我之前见过她姥姥,也算是缘分了。”靳月澜这么说着,同时留意靳誉蓁的反应。靳誉蓁唇畔含笑,对这句话深以为然。靳竹怀突然搭话:“聂家在京城扎根,聂蜚音演戏估计是为了知名度,她有说什么时候离开洮州吗?”这个问题靳誉蓁还没想过。靳月澜说:“听人说那姑娘戏挺好的,不是科班能演到今天,说明有天赋,应该会长期发展吧。”显然,靳月澜对待任何事都信奉长期主义的哲学。靳竹怀见状,不悦地将眉蹙近,“岑述不也演了五年。”靳月澜道:“……”她取下眼镜放到一边的架子上,疑惑地看着靳竹怀:“不是在谈聂家小姐吗,怎么提起岑述了?”她们都知道,岑述曾让靳誉蓁伤心,所以平常谈话时总避着不提,今日竹怀也不知怎么回事,说话有些冲。就连宁岁手里都捏了把汗。经验告诉她,只要岑述的名字出现在餐桌上,大约就要上演一场争吵。之前一直如此。她猜不透靳誉蓁的想法,不知道她为什么能喜欢岑述这么久,但是她知道一件事,少提岑述这个人,靳家会无比和睦。连她都悟到的道理,竹怀会不知道吗?算了,最近奇怪的事情好多,她的大脑处理不过来了,还是安安静静当个观众比较好。意料之外的是,靳誉蓁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袒护什么,反而理智的过分,“岑述她天分一般,聂蜚音跟她不一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