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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一头雾水。她并非很迟钝的人,经过这几日的相处,靳誉蓁对她已经亲近不少,怎么突然又变得冷淡了?这个问题她想了一下午,却没有任何思路。回房后,看到聂文霜在玩手机,她有气无力地躺到床上,随口问:“你的假还没结束吗?”聂文霜道:“我才来多久?你也真够没大没小的,看看人家苏苏,对我好的不得了,特别欢迎我,还说要把多宝送给我。”聂蜚音听了这话,瞬间翻身起来,紧张地问:“小姑姑跟你说什么了?”聂文霜被她的动作吓到,手机差点飞出去,“还能说什么,来来去去不都那点事儿?”聂蜚音闻言,失魂落魄地又躺回去。聂文霜要是还不能发现她的异样,那就算白活了。她将手机放在茶台上,起身走到床边,微微眯眼:“你这样子,不会真的谈恋爱了吧?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聂蜚音捞起枕头遮住脸:“没有!”聂文霜冷哼,“那我可猜了啊?”聂蜚音闷闷地说:“随你猜。”聂文霜扬唇一笑,摩挲着下巴,慢悠悠地道:“你高中追过的那个?还是大学暗恋的研究生学姐?”聂蜚音耳朵动了动,迟缓地掀开枕头,一脸迷惑:“哪来的研究生学姐?”聂文霜道:“不就是你说过的那个,从洮传保研到京大……”话说到一半,聂蜚音打断她:“那是误会,人家根本没去京大。”聂文霜惊讶:“你怎么不早说,我那天跟宁岁她们一块儿吃饭的时候还打听来着,唉,算了,你的事儿太麻烦,我懒得管了。”聂蜚音很敏锐,一下子紧张起来,“打听?”聂文霜没什么好隐瞒的,将那天在餐厅说过的话又重复一遍。聂蜚音听完,只觉得头顶一道闷雷,击在身上全是内伤。她胡乱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你那么说的话,她肯定以为我在大学跟别人谈恋爱了!我要怎么解释?”刚才靳誉蓁的态度不太对,会不会跟此事有关?聂文霜一脸茫然地问:“她?哪个她?宁岁?”她的表情越发不可置信:“你喜欢的是宁岁?”聂蜚音无话可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郑重其事地说:“妈,我们真的需要好好谈谈。”聂文霜后撤一步:“谈什么?”聂蜚音无奈地看着她:“我们都需要各自的空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知道不该这么说,但你不能再干涉这件事了。”这话术有点耳熟,聂文霜听了觉得怪怪的。搞得像是她被甩了一样。她还想说什么时,聂蜚音已经在帮她订票了。***与此同时,靳月澜刚见完真人,出来时表情迷惑,好像事情并没有解决。岳徐急忙上前去搀扶她,问道:“祖母,真人怎么说?”靳月澜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刚才真人告诉她,靳誉蓁正在跟一个正确的人相处,千万不能破坏这段难得的好姻缘。好姻缘?陆文琦吗?这一刻,她已经预见将来的鸡飞狗跳。她对岳徐说:“这个真人真的准吗?”岳徐想了想,说:“据说很准,但我们可以不信。”靳月澜道:“……宁可信其有,算了,我没辙了,听天由命吧。”此时,山中罩着苍雾,冷意肆意流窜,已然是深冬时候。第49章 这不就是她吗?◎难怪如此眼熟,仿佛似曾相识的样子。◎靳誉蓁回到房里待了好一会儿,期间一直盯着那只飘花手镯发呆,付皎也不知去了哪儿,她一个人格外憋闷,甚至前所未有地尝到了焦虑的滋味,心里总是惴惴,有些不安。宁岁找来的时候,她正在窗边的螺钿茶几前坐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她们俩年龄没差多少,但莫名存在代沟,宁岁自然理解不了她此刻的纠结,甚至于在宁岁看来,她应该是个没有任何烦恼的人。靳誉蓁强打起精神来,问她:“你的复仇计划终于有苗头了?”宁岁笑眯眯地将手机拿给她看,“瞧,这就是邵蘅的小说。”靳誉蓁看了一眼,瞳孔忽震,愕然之余又仔细看了一遍。……这不就是她在看的那篇小说吗?她一下子头皮发麻。世界原来这么小吗?“……你打算怎么做?”她垂眼敛容,装作平常的样子。宁岁冷笑好几声,语气残酷地说道:“我要给她打赏!”靳誉蓁的思路着实没跟上,思考几秒后问:“我以为你想打她,结果你是要给她打赏?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结果可完全不同啊。”她突然很好奇宁岁的脑回路。宁岁神秘莫测地说:“我先给她打赏,让她尝到甜头,然后再公布真相。如果她知道给她送钱的人是我,一定会自惭形秽,非常痛苦。”靳誉蓁觉得她对邵蘅的了解不够深:“她有那么多副业,明显很想挣钱,你现在又上赶着送钱,她从正常渠道收到了钱,为什么会痛苦?”宁岁愣了愣,失力似的跌坐在椅子上,“你说的有道理,可我暂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靳誉蓁道:“等上班以后跟她聊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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