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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述压低声音:“谁爱演谁去演好了,工具人女主我稀罕吗?男主都丑成那样了,粉丝还要骂我高攀呢,我嫌晦气。”丘棠噎了噎。这…还真是。岑述说:“我保证不干什么,就去看看情况。下周不还有戏剧节吗,我还有机会翻身,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自觉后路。”丘棠泄气地道:“随你吧,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要是还有良心,就别拉我下水。”说完,她不等岑述回复,挂断电话,在附近找了家餐厅。就算要被艺人气死,她也得做个饱死鬼。这家泰式餐厅刚开业不久,背后老板有来头,朋友圈不少人打卡。她想着岑述早晚害她失业,不如来这边找找机会。但,如果早知道会在餐厅碰上薛澄和周既商,她一定不会来。中间隔了一桌人,宽阔的餐厅里,气氛仍然逼仄的可怕。丘棠肯定想装作没看到,可薛澄那双眼睛瞪得特别可怕,像要将她活吃了。她坐立难安,不得不退步,换了座位。这次坐到犄角旮旯里,完完全全避过了薛澄的视线,可她总觉得阴云罩顶,压的喘不过气。视线不禁模糊了,对桌上的食物失去兴趣,便想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一下。可当她走到卫生间门口,听到里面的争吵声时,又一次发现…人吧,出门还是得看黄历。毫无疑问,里面的人是薛澄和周既商。意料之中,这两人因为她吵架。说是吵架,其实是薛澄单方面输出。灯光清冷,映在廊间,如同深夜月光。她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躲在另一边,仔细去听。薛澄穿着小羊皮长靴,一件豹纹长大衣罩在身上,称得上是长身玉立,比起精英又冷冽的穿着,她的容貌却柔和自然,那张脸看上去有几分清贵,像事事顺利,没吃过苦的模样。她避开周既商的手,没好气地道:“少碰我,我都说了,你遇上老朋友就去叙旧,我自己回去也行,我有驾照能开车,还认路,不用麻烦你!”周既商无奈:“我什么都没做,更没说要去叙旧,你冲我发火没关系,但别气坏了,晚饭还是要吃的。”丘棠在外面听着,眼睛慢慢失焦。对了,她有点散光。薛澄还是那么直爽,周既商也一如既往的好脾气。只不过从前是她耍赖,周既商惯着。现在…现在也挺好的。她慢吞吞折回去,痴痴坐下,一言不发。坐了整整两个小时,结账离开。回去的路上,往事久违地浮现在脑海中。伴随着眼前倒退的街景,西城的过往一一闪现。她和周既商、薛澄、岑述是同一个初中,在开学第一天就交换了Q-Q。那三年,她们一直是朋友。上高中之后,岑述因为家中变故不得不外出打工,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没考上高中。她和薛澄摸到中考分数线,凑活考上县里的三中。周既商不一样,去了一中实验班。一开始,是她和周既商。她不喜欢学□□是拉着周既商去公园乱逛,周既商头疼地给她补课。三中是县里出了名的废柴,上千个考生,最多三十人上线,其中有一半还是买的。她被周既商辅导了三年,得了三年的第一,最后靠着贫困地的专项计划考上一所比较有名的大学。因为她和周既商的关系,薛澄在高中几乎没跟她们接触过。原先以为她是厌恶,后来才知真相并非如此。她和周既商对人生的规划完全不一样,她想赚大钱,周既商想安稳过日子。分歧一旦出现,就很难消除。越来越多的争吵,越来越难以忍受对方,最后以分手作为结束。这几年她刻意没关注过周既商的动态,等她变成岑述的经纪人时,便和薛澄有了同样的社交圈,便也被迫听说了薛澄的女朋友有多温柔。都是过去了。有时候很难想明白,当初的爱人朋友怎么会走散呢?疑惑的同时又清楚地明白,回不去。她回家的时候,洮州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街上人来人往,过分的喧闹反而让她沉浸。漫步回家,一开门就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岑述。开了灯,才发现岑述头发乱糟糟的,眼圈红的像被打过。她讶异地挑眉:“你回来了?”还以为她会在三思山蹉跎几天。岑述一张口,眼泪又掉下来,她声音低弱:“棠棠,我完了……”丘棠走过去,平静地说:“你的事业早就完了,现在才发现吗?”岑述摇摇头,说道:“你知道靳誉蓁有个玻璃种的飘花镯子吗?她亲口说要送给聂蜚音,为什么会是聂蜚音?”这一次,她没想过靳誉蓁是在气她。她真心觉得,自己完了。丘棠没出声。她怎么知道呢?就像她不知道周既商是怎么和薛澄在一起的。她想安慰两句,张口却发现没什么好说的。***聂文霜原本打算待一天就走,但这边比她想象中好玩,于是跟导师请了几天假,准备侦破聂蜚音的恋爱对象这个案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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