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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的,门是死死守住的。靳誉蓁道:“……你头疼吗?”聂蜚音按着额角的手更用力了,点点头,“不但疼,还很晕。”她抬头,直视靳誉蓁,眼神涣散,“还有重影儿了。”靳誉蓁没怀疑什么。聂蜚音不时常喝酒,酒量不好很正常。她第一次喝酒是和陆文琦,记不清喝了多少,吐的昏天黑地,难受到像是三魂七魄都吐出来一样。对于醉酒的痛苦她能体会,但无法分担,于是只能提出最朴素的建议,“要不,泡杯蜂蜜水?”聂蜚音愣了愣,“我试试。”这句话仔细一听就知道,有隐藏意思。也就是邀请靳誉蓁留下看效果。实际上,今晚靳誉蓁并不知何去何从,留在这儿似乎是个好主意。她有很多不愿想的事,如果回家,那些事一定会占据大脑,她只能像以前一样,在禅室抄经或打坐,麻痹自己。可到底不是出家人,这种静心的方式不可一而再。聂蜚音见她表情松动,暗自舒了口气,虚弱地走了两步,到了靳誉蓁跟前,脚下飘飘。醉意好像更深了。换鞋进到客厅,靳誉蓁才看清家里的装设。清一色的红木家具,桌椅都是体制式的,她忽然就不敢再进一步,甚至对着聂蜚音都想喊一句‘聂局’。真是令人肃然起敬的房间。她扶着聂蜚音坐下,问道:“您…你家有蜂蜜吗?”聂蜚音愣了愣,很快点头:“有,在冰箱。”靳誉蓁看她眼色迷离,除去醉酒之症外,还多一分病容,便伸手探她额头。有一部分人的体质就是醉酒之后会生病发烧。好在额头并不烫,不过脸特别红。看来聂局喝酒上脸。她将两个靠枕并在一起,放在聂蜚音背后,确保她此刻能舒服躺着,这才去泡蜂蜜水。从聂蜚音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厨房门后的身影。那身影俊盈,不染浮尘。聂蜚音一动不动靠在沙发上,额上还留存着方才的触感,她很想记住肌肤相碰的感觉,因为知道难得。靳誉蓁端着水杯出来,送到她手上。聂蜚音道了谢,接过来喝了口,尝到蜂蜜的香甜,眉头舒展不少。屋里的灯柔和清亮,照入室内,好似十五月圆的氛围。但这氛围很快被体制式的装设驱散了。靳誉蓁坐到一旁,知道醉酒的人不会喜欢听人讲话,所以沉默着,直到一道浓烈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才抬眼再度看过去。四目相对时,聂蜚音先是怔了怔,随后朝她笑了。笑的很亲切。尽管她是个演员,但这个笑容绝对没有经过加工。显然,一杯蜂蜜水并没有缓解她的醉意。甚至醉意加深了不少。靳誉蓁都开始怀疑,接过空杯子,认真看了一下,“我给你喝的的确是蜂蜜水,不是酒吧?脸色看着更不灵光了怎么?”聂蜚音摇着头,“我好多了,真的,不信我给你走两步。”靳誉蓁懂,喝醉的人都有才艺展示的癖好。她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思,点了头。聂蜚音立马站起来,围着红木茶几,负手踱步。她这么一走,靳誉蓁才想起来一件事,“你要换衣服吗?”高定裙很难清洗,比洗猫还难。聂蜚音拍了拍脑袋,“对,我得、我得换了。”靳誉蓁道:“去吧。”聂蜚音咧嘴笑了。在她的想象中,自己笑的特别甜美。卧室镜子前,她又犯了难。靳誉蓁就在客厅,她绝对不可能穿着睡衣出去!她要换一身既休闲又能展现她所有优点的衣服。在衣柜里挑了足足十分钟,才换到满意的。靳誉蓁迟迟等不着人,还以为她睡着了,正想敲门测试一下。因为她今天化了妆,明天排了戏,不卸妆是不行的,再一个,高定裙的存放也有难度,聂蜚音自己显然办不到。如果真睡着了,靳誉蓁不得不喊她起来。但她刚起身时,卧室门响了,聂蜚音从里面款款走出。高定裙是换掉了,但高定衬衫上身了。白衬衫,长裤,低马尾,再配上屋里的装设,靳誉蓁的心实实在在咯噔了一下。“您这是?”聂蜚音懵了懵,无害地笑着:“姐姐,为什么要用‘您’这个字?”靳誉蓁坐都不敢坐了,站在沙发边上,“得问您啊。”聂蜚音这会儿思路特别窄,想不通她是什么意思,就自动过滤掉这个问题,“姐姐,坐。”她发话了,靳誉蓁就坐了。两人好半天都没说话。聂蜚音心里着急。第一次请人来家里,总不能冷场,会掉印象分的。绞尽脑汁,开启一个话题,“姐姐吃饭了吗?”靳誉蓁道:“……午饭吃过了,晚饭不打算吃。”聂蜚音说:“这样啊。”靳誉蓁问她:“饿了吗?我给您传膳?”聂蜚音道:“……不饿。”又沉默了一会儿。谁都没玩手机,俩人的手机也懂事,没出声。聂蜚音迷迷糊糊地想,如果换了别人不说话,她肯定会尴尬,但和靳誉蓁在一起时,哪怕对坐无言,也很舒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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