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传统”,初中二年级的学生星期六是要补课的。无奈最近教育局查得严,顶风作案实在风险太大,秦校长只好一拖再拖。 李狗子回归就好了。 看到徐楠的微信,她二话不说,当即把老公和孩子都打发回公婆家,然后算准时间“正巧”出现在峨眉饭店门口。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偏她这一本是无字天书。 150平米,北欧风装修,带收纳系统的衣帽间b她租的卧室都大。 陶清莹:“这算什么,你回来你也有。咱们班长罗晶,就瘦高个书呆子那个,之前在上海,去年回来考上了法院的公务员,天呐,你是没看见那个场景,锣鼓喧天鞭pa0响,活活一个范进中举。” “不过话说回来,这东西你不服不行,人家公务员待遇好,五险一金不加班,还有十三个月工资。最关键的是不受气,旱涝保收,每个月至少5000。怎么样?你也考虑考虑上个岸吧。” 陶清莹:“得了吧,你就是不想回来。” 时yan丽没有退休金,每个月要和新爸爸伸手要钱,徐楠不忍心,多少总是要转一些给她。研究所给她的工资平心而论并不很差,扣完五险一金有8000,可是2500租房子,2000块给时yan丽做生活费,2000块日常生活,最后也就只能剩下1500。 过去的理想少年已经si在时代里,事实证明,考试成绩在前20并不代表你能过上前20的生活。 道理是这个道理,她也确实收到过来自“捷径”的邀请,也被赠予过改头换面的机会,没有选择这些,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骄傲。她曾经或者至今仍然异想天开,觉得自己给得起自己想要的生活,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