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却依旧羞郝,像是订婚之后第一次见面的情人,隻敢隔着屏风,低声说几句你吃饭了没、你怎么过来的废话。 盛拾月“哦”了声,低着头去踢窗下的草坪,没话找话道:“你府里那么早就休息了?我一路都没看见人。” “啊?”盛拾月茫然抬起头。 盛拾月骤然瞪大眼,有些急又有些无措,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皱着脸,有一种被人猜到的气急败坏,也不知道气什么,这种事情很难说,就是莫名生气,就好像有一个人完全了解你,却不肯主动,偏偏要好端端坐在这儿,等你送上门来。 “嗯?”盛拾月抬了抬眼,看着那道灰影。 她的声音很轻,好像春风一吹就散开,却能盛拾月让清晰听见。 “嗯?”那人很有耐心,偏身向外面。 “嗯,”宁清歌温柔答应。 “是的,”宁清歌眉眼舒展,越发温柔。 让人忍不住想原地蹦起,或者大声嚷嚷着欢喜,无论怎么样都可以,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快乐的。 宁清歌笑起来,说:“我会陪陛下很久。” “很久很久,”宁清歌语气笃定。 宁清歌眼神温柔,盛拾月在看纸窗上的她,她也在看纸窗上的盛拾月,风将书页翻过一页,上头的指纹明显,也不知道掐着这这一页过了多久,才盼得来人。 窗外人小声说:“这个给你。” 她又一遍重复:“我真的太高兴了,宁清歌。” 颠三倒四的话语,被女人翻来覆去说,她现在像个小孩,那些成熟、稳重都被抛弃,只剩下本能的言语。 “宁清歌你别在把我丢掉了,”那人又这样说。 或许是太想知道了,宁清歌推开了木窗。 宁清歌伸手扯住她的手臂,便往里拽。 刚刚踩到木榻上,就被附身过来的人压住,荔枝香气涌来。 “他们说、他们说大婚前三日不能见面,”盛拾月懊恼又后悔,急急忙忙解释道:“我只是想在屋外看你一眼。” 可现在倒好,印子还完完整整在那边,可她们却见面了。 “那是对新婚妻妻的要求,我们已经第二次成亲了。” 盛拾月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人箍住侧腰被迫抬起,继而偏头吻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