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的,”她拖长语调,似怨似嗔。 ——嘭! 而那南诏王被撞得直吸气,双眼发白了好一会才能看清前头,还没有来得及喊疼,就先往叶危止那边靠,哀声喊道:“大人。” 南诏王垂下眼帘,还没来得及遮住眼底怨恨,便听见叶危止再次开口:“你倒是厉害的很,刚上位就想着狗兔烹,良弓藏的那一套了?” 南诏王呼吸急促,急忙拽住对方的手腕,想要挣脱却被掐得更紧,在窒息中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面色顿时变得青紫,连瞳孔都没了焦距。 南诏王从唇缝中挤出一句话语,眼底满是绝望。 她还没有后悔完,那人就突然松了松手,手背上的青筋鼓起,不知是在克制住自己,还是想继续掐死对方,但无论哪一种,都在此刻暂停住,隻余下依旧如镣铐箍住对方脖颈的虎口。 而叶危止却没有停止,偏头朝外头喊了一声:“进来。” 南诏王挣扎着偏头望去。 南诏王吓得一抖,刚刚恢復一点血色的面容瞬间回到惨白。 南诏王急忙摇头,无意识地往王位里缩,像在寻求某种安慰,结结巴巴道:“本王不、不认识她。” “本王、本王怎会做出这样的事,大人你千万别信,”南诏王眼尾泛红,几乎落下泪来,很是楚楚可怜。 南诏王连连点头应和,就道:“杀得好杀得好,本王重重有赏。” 只可惜,叶危止不是个惜花的主,大拇指摩擦过对方脸颊,过分粗粝的厚茧将对方脸颊磨出道道红印。 她像在叹息又像在警告:“咱们妻妻一场,你可不能忘恩负义,抛弃我这个糟糠之妻啊。” “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我怎敢抛弃、伤害大人?”南诏王咽了咽口水,说话终于利索了些,攀在对方手腕的手无力,不像阻拦,像在撒娇。 她眨了眨眼,象征着权势的王冠还戴在发间,可一双漂亮至极的眼眸却带讨好,主动蹭了蹭对方的掌心,小心翼翼道:“我怎敢背叛大人?” “本王自然不会是忘恩负义……唔……” 这一次的南诏王并没有慌张,反倒伸出双臂勾住对方脖颈,勾着对方往下。 指尖覆过她颈后的腺体,感受到潮湿的水迹。 前几日还高高在上,接受万民朝拜的南诏王强忍着屈辱,仰头,用带着伤口的唇贴近,近乎谄媚地贴近,一声声喊道:“大人、大人。” 南诏王毫无反抗之力,直接被迫转身,被死死压在她的王座上,她还没有偏头求饶,就感受到有人用力咬住她的腺体。 她疼得出声,眼尾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后急忙挣扎,却被一巴掌按住后脑,妖艳面容死死贴在王座上,印下繁琐复杂的花纹。 南诏王心中绝望,又一次暗骂疯子,她叶危止就是个疯子,早知如此,就不该私自谋划……不,她就不该带人赶去边境,招惹上叶危止,如今好了,对方为了防自己,连结契这一招都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