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在额头、眉心、脸颊、鼻尖,还得着些许沾染的樱花香气,碾在盛拾月的唇上,让她也尝一尝樱花糖的滋味。 在这个供奉着诸多神仙、日夜香火不断的道观里,她隻信奉她的月亮。 盛拾月鬓间还残留着白日里的檀香,想要偏头,又被咬住脖颈。 好像变成了她盛拾月的过错一般。 “想你,”宁清歌又一遍重复,轻轻咬了下她喉管。 盛拾月被亲得不耐,只能勉强肃着声音道:“我才不信你,这都第几天了,你才上山寻我……” 盛拾月闷哼一声,手腕被压得更紧。 “不敢,”宁清歌这样回答。 宁清歌说:“怕你生气。” “怕你知道以后就不理我了,”宁清歌声音嘶哑,蹭了蹭她唇角,又舔舐她的唇珠。 宁清歌松开手,斜身靠在她怀里,讨好似的仰头,吻住她下颌线。 分明是自己占了便宜,却好像是盛拾月怎么欺负了她,而她一退再退,很是委屈。 宁清歌咬住她耳垂,说:“不烦。” “那就隻烦我,”宁清歌从善如流。 “我想你,”宁清歌接得很快。 她不开口,宁清歌也不说话了,甚至不再作乱,隻压在她的怀里。 温凉的足背抵在盛拾月足心,时不时轻蹭下,提醒着她,这不是一场道观之中的荒唐幻梦。 盛拾月扯了扯唇,低声道:“我没有生气。” 盛拾月还以为她不信,又强调了句:“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 刚刚还伶牙俐齿的人,现在又变成了不会说话的哑巴。 宁清歌语气无奈:“我知道了。” 盛拾月抬手推开她,又侧身面对着宁清歌,突然就问:“你们北镇抚司是如何审人的?” 那日的记忆顿时涌来,盛拾月的耳垂红了下。 她咬着牙,强撑着严肃,硬邦邦道:“宁大人不许答非所问。” 宁清歌抿了抿唇,隻好道:“先将人带至大理寺中关押。” 宁清歌抬眼看她,继续道:“派人审讯。” 她强调:“不准隐瞒,不准答非所问,不准用别的方式转移话题。” 宁清歌收敛神色,说了一声:“好。” 她突然又想到什么,突然警告了句:“也不许说谎,不然、不然我也入道去。” 宁清歌笑了下,声音郑重地再一次答应:“好。” 盛拾月纠结片刻,先问出一个相对较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