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周围的学生都露出羡慕之意。 盛拾月脑袋一垂,思绪又偏向别处,想起昨天,她拍打的力度不大,可终究是那处,看宁清歌今日走姿正常,也不知道伤到没有…… 若是其它物件,早被盛拾月舍弃,哪里还有资格佩戴在身上,唯有这块和田玉佩。 这是…… 只见一群身穿玄黑飞鱼袍的人,单手搭在腰间佩刀上,气势汹汹地大步走来。 盛拾月不免疑惑,还以为是宁清歌出了事,直接就站起,问道:“怎么了?” 为首那人赶紧解释:“陈安这厮涉及屈夏一案,巡抚使大人令我等将她带走。” 周围鸦雀无声,众人表情既不可置信,又极其震惊。 她声音更低,又道:不少学子是经她牵线,才与屈家借款的。” 没想到,就连国子监的先生都有参与其中。 那先生也好像看见救星一般,嚎叫着喊道:“九殿下救我!“ 锦衣卫抱拳称是,便有人上前一步,直接用白布堵住陈安的嘴,将早就准备好的木铐锁在她脖颈,押着人就往前。 直到了此刻,众人才好像从梦中惊醒,又惊又害怕地大声交谈起来,好好的课堂就这样乱成一锅粥。 不知是谁起了头,居然还想去北镇抚司府衙盘坐示威。 好笑得很。 盛拾月对她有些印象,便开口问道:“你怎么不和他们同仇敌忾,大骂一顿?” 话毕,她转身就走。 旁边萧景低声解释:“你莫怪她,她家境贫寒,平日只能接些替人抄写的活计,以此供读。” 萧景怔了下,缓缓摇了摇头:“不是很了解,只是有几次在樊楼二楼瞧见过他们。” 那些个纨绔本就坐立难安,一听这话,当即站起身往外走。 可当盛拾月回头看时,这一群人又如鹌鹑一般缩起脑袋。 她记得太医院有一副方子,专供雨泽期后的坤泽消肿…… 提起雨泽期,盛拾月又不禁分神,这雨泽期按例是三月一次,怎么她与宁清歌成亲那么久,却没有瞧见宁清歌来雨泽期? 难不成宁清歌先服清虚丹压製住了,她夜夜与宁清歌同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啊? 大梁皇室不曾禁止皇女私入后宫,无需通报批准,隻凭腰牌便可入,往日六皇女、八皇女惦念母妃,常常进宫看望,只是盛拾月排斥,这些年除了陛下传召外,还是头一回自己主动踏入宫中。 昨日宁清歌提起初见,又不肯细说。 众人皆知,宁清歌曾经受家族牵连,曾在掖庭之中苦苦挣扎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