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极昂贵的黄花梨木打製。 盛拾月眉梢一挑,一时也分不清这人是在故弄玄虚,还是真有几分本事。 这确实是她们的过错。 徐三痴又嘀咕了几句后才停下,便道:“手过来,号个脉。” 盛拾月停顿了下,还是伸出手腕,平置在桌子。 徐三痴幽幽补上:“略显无能。” 黑色面纱下的面容铁青,盛拾月咬紧后槽牙,拳头也忍不住捏紧,不管对方说的是不是事实,如此直白地往心上扎,实在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徐三痴自觉已经足够委婉,搭在对方手腕的三指拍了下,又道:“这有什么好气的?又不是完全不行,沉气静心,别影响脉象。” 那人又突然叮嘱道:“实在不行就清心戒欲,没必要强撑着,节製啊小友。” 她就知道不该来! 盛拾月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脊背一弯,摆出一副彻底放弃挣扎的模样。 盛拾月:…… 盛拾月思绪又忍不住偏向别处,昨夜确实确实有些、有些折腾。 结果盛拾月提心吊胆了半天,宁清歌没有半点越矩,自顾自地用膳,可待到回府,洗漱躺下后,这人却突然冒出一句:殿下可是忘记了什么? 盛拾月一想到这儿就忍不住生气,明明就是宁清歌自个想,还得赖在她头上,活该她早上起床时,扶着腰说有些酸。 她磨磨牙,暗自决定等会回府见要给宁清歌一些好果子吃。 宁清歌莫名走了个神。 宁清歌眼眸一晃,继而恢復清明,手指往地图上一指,就道:“今年夏苗就定在这儿吧。” 宁清歌摆了摆手,却道:“不用理会他们。” 再从敞开的房门中看去,徐三痴眉头一皱,直接道:“你这问题有些棘手。” 压在手腕的指节微曲,徐三痴不解道:“你这脉象不像是下毒,更像是……想要诱使你提前分化,你分化前受过伤?” “伤在腺体?”徐三痴摇了摇头,又道:“幸好伤势不算太重,不然你连分化的机会都没有。” 放在肩膀上的手突然用力,紧紧掐住盛拾月,既是示意她不要再想下去,也是曲黎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本以为圣上站在一旁,她们就不敢轻易动手,却没想…… “这问题本不难解决,若是及时处理,还不至于到此地步,可你们偏故意放任不管,将问题一压再压,”徐三痴虽性子懒散,却也是医者,见此情形不免语气加重。 “起初还能感受到一点,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