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默契在于,韩望可以无师自通地意识到什么时候应该服从,什么时候应该反抗。 譬如苏晚抱着他喘息的时候,他可以不顾那些调情似的小埋怨,插入她柔软湿润的身体里。 肉棒被绞紧含深,浸泡在温热的软肉之中,契合得让人不愿意拔出来。韩望朝苏晚耳边吹了口热气,发现她耳根的肌肤很快红了一片,好敏感。 分明是极具压迫感和侵略性的姿势,分明狰狞的肉棒已经深深插满穴道,只要收腰顶胯就能品尝到她的甜美,他却低下头颅向苏晚征求下一步的许可,将自己的缰绳叼到她面前。 他有点喜欢上角色扮演了。 “我能忍到你忍不下去为止。”韩望很自信。 韩望俯下身,几乎要吻上她的唇,“你没感觉到吗?我硬的不止是嘴。” 本就存在感明显的肉棒似乎又跳了一下,在她体内涨大了一些,撑得她有点不舒服。 “嗯……”退出的速度比插入要慢,缓慢而黏腻的水声被拉长得无限明显。 他后悔了。 空虚感比他想象的还要强烈,更何况深埋于她体内的部分正被包裹吮吸着,不被她接纳的部分就显得格外……寂寞难耐。 “好吧~”苏晚得逞一般,笑得很开心。 也许是因为刺激太强烈,苏晚又咬了他一口。肩膀上的牙印呈现漂亮的深粉色,韩望不以为耻,反而觉得这像是某种宣示主权的烙印,有些沾沾自喜——让韩朔看到说不定能把他气死。 为了不被撞得粉身碎骨,她只好用腿缠住韩望的腰。 苏晚伸出手,抚摸他胸口不断晃动的银色冰狼家徽。 “嗯,我最近在收集这玩意儿……” 那枚漂亮的金属家徽落入她的掌心,冰冷的温度,沉甸甸的重量。想必这就是权力的重量。苏晚把它随手扔到一边,恶狠狠地啃咬起韩望的嘴唇。 韩望用力一顶腰,她的攻势便松懈了下来,发出一声惹人怜爱的娇喘。 苏晚配合地闭上双眼,“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做人!” 可能她在床上说相声的水平还是退步了,可能他完全没明白笑点在哪里……韩望的表情看上去有点伤感,也有点释然。 韩望的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是啊。下辈子我一定……” 韩望轻声说:“能陪在你身边的话,做狗也行。” 他一直都搞不明白苏晚在想什么,只是心甘情愿地踩进她的陷阱。明知道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悬崖,依旧抱有一丝侥幸的幻想。 其实再进一步是粉身碎骨。 韩望总觉得她的潜台词是“我让你死就得死”。 其实她根本不用征求他的同意,因为只要是她的要求,他都无法提出拒绝。 一段时间之后,韩望有点头晕目眩,或者说缺氧。 明明只需要放弃忍耐就能在这口湿软的小穴里灌入精浆,把她身体的每一寸涂满自己的气味。 “你是听话的乖狗吗?嗯?”苏晚的声音极具蛊惑性。 “我……是听话的……乖狗。”韩望下意识重复。 再次高潮之后,苏晚餍足地推开了他,躺在他身侧把玩起那根仍旧坚挺的肉棒,用手环握住撸动起来。 “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苏晚收回手,把手掌凑到他面前。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有空下来。掌心包裹住肉棒,缓缓上下撸动起来。手的感觉根本比不上她的小穴,但这样也好,至少刺激没有那么强烈,不需要忍得那么辛苦…… 韩望脸颊开始发烫,“偶尔……” 韩望支支吾吾起来,“就……女人的裸体……” 比如苏晚骑在他身上、用装满精液的小穴吞吐肉棒;比如苏晚被他绑在椅子上、一边求饶哭泣一边挨肏;比如苏晚穿着情趣内衣、对他百般勾引挑逗…… 随后 韩望好生气。 他现在更难受了。 苏晚的手盖了上来。 韩望终于松懈了下来。 苏晚也发现了这一点,终于流露出担忧的神色。她用指甲轻轻刮着通红的马眼,将漫出的前液拨到一边。锐利的指甲描摹着顶端,似乎在寻找原因。 韩望的眼泪快要落下来了,他知道苏晚不会对此负责的。 他把自己的身上喷得乱七八糟,乳白色的精液顺着腹肌缓缓滑落,韩望止不住地大口喘息起来,眼角微微发红。 终于射出来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