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的都不说话?”重云顿了一下,手掌一握,锁链便猛地收紧,“是不愿意同我说话?” “怎么说上界的各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偏偏喜欢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重云冷声,“我警告过你们,不要胡作非为,你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几人这会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口,重云的实力太过恐怖,他们苦苦支撑,也只是在重云的手上保持不死,更别提旁的。 “轻舟。”重云唤道。 “我要去一趟上界,不在的日子里,你替我守好白帝山,若还有人敢上白帝山挑衅。” “杀。” 他没有再去寻时晖, 也并不打算等着时晖来做和事佬。 只有把他们给打得疼了,才知道不能胡作非为。 “可认得他们?” “我希望诸位不要走他们走过的路。” 以往上界众人只知白帝受天道宠爱, 生来就拥有强大的修为,令上界中人望而却步, 可重云很少会这般,以雷霆手段将整个上界都打了一遍。 如若一次不能让上界这些人收敛, 那就再杀, 但凡敢把手伸到下界去,去一个他便杀一个。 “白帝大人, 您……”时晖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时晖纵是上界之首,也管不住上界浮躁的人心。 而在重云离开上界的那一刻, 布下了一道横亘在上界与下界之间的屏障,无论是谁想通过这道屏障,都会被他感知到。 明明有其他方式可以延续上界,是上界舍不得,只愿意取不愿意舍,可无人欠上界的,谁做出的因,就应该由谁来承受这个果。 自此,上界与下界,正式隔绝,不再能随意通行。 重云也无需再操心上界会趁他不备以各种手段偷袭下界,他也专注起来,认真教导自己收到白帝山的弟子们。 重云不是严师,对弟子们也多以鼓励为主,弟子们也就不怕重云,每天都有人会带着修行中遇到的问题去找重云解答。 白日里重云都会到主峰去给弟子们授课,这些人学了一天还不够,晚上还要哼哧哼哧跑到玉雪峰来,请重云指导。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终于有一天,轻舟忍无可忍了。 “不就是教他们修行,你且坐着,我去就行。”轻舟说。 轻舟郑重点头:“我可以。”不可以也得可以。 轻舟去见带着问题来的弟子们,弟子们看到来人是轻舟不是重云,一个比一个不解,怎么掌门没出现。 “啊?”弟子们茫然,轻舟大人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啊。 那些弟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 “那你们的脑子长来做什么的?当摆设?”轻舟冷笑。 “你们迟早有一天是要离开他的,难道遇到了问题还是要跑回来询问?”轻舟抱臂,靠着门,“你们该学着长大了。” 轻舟见状,也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回屋。